“这苏总的父亲在外面养了不少的女人,当年他母亲就是因为他父亲的薄情才抑郁而终的,那时候这苏总才五岁,就因为这个他打小就性格叛逆,心里也一直记恨着他的父亲。”
“所谓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否则这苏总怎么比当年他父亲还荒唐,居然不惜花重金打造了金屋专门用来圈养女人,私底下这苏总跟他父亲的关系闹的水火不容的地步。”
“我估摸着像他这样的人为何拿女人不当回事,如此的薄情寡义,就是因为小时候太缺爱了,而那个游乐场听说小时候他母亲便经常带着他去玩,里面有许多他童年的回忆。”
“我还听他身边的女人说,以前那游乐场还没被政府查封的时候,他经常带着身边的女人去哪里玩,有时候一声不吭的一待就是一整天。”
“所以我猜想那块地对他应该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因此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都会拿下。”
简溪轻哼一声,不屑的挑了一下眉梢,讥讽出声道:“像他这样冷血残暴的人也会在乎亲情?”
苏浅浅又解释了一句,“其实,他小时候就没了母亲,而父亲整天把他丢给家里的保姆就不管不顾了,也算是挺可怜的。”
“还有每次他母亲的祭日,据说不管有多重要的应酬,他都会通通的退掉,想必他母亲对他来说应该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简溪幽幽开口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顿了顿,又道:“行了,我都知道了,等我跟小诺商量一下后,咱们再细聊。”
“那个浅浅你还在那干什么啊,赶紧的快过来打牌。”猝然间,室内充斥着一道妩媚的女性嗓音。
苏浅浅连忙应了一声,旋即又悄声对电话那端开口道:“好的,我先挂了。”
旋即,她微微理了理一下身上罩的一件复古的旗袍,微微缓了一口气,方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房间内。
此刻,柳姨见到来者,细长的丹凤眼盛满了风情和娇媚的韵味,忙挪开了位置,旋即一双涂抹着艳丽豆蔻指甲的玉手忙将苏浅浅给按到座位上。
她丹凤眼微微一扫,嗔怒道:“你打电话怎么这么久啊,瞧瞧,刚才我都替你打一圈了。”
旁边妖媚的女人跟着附和了一句,略微不满的皱眉道:“就是啊,瞧瞧,刚才又是我给柳姨放了一炮,今儿运气可真衰,怎么偏生就浅浅一个人赢啊。”
“咱们今儿三个都跟着输,果真有柳姨坐镇就是不一样啊,运气好得不要不要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开始叫苦起来,“是啊,柳姨你可真偏心眼,每次只帮浅浅看牌,害得我这几个月的生活费都输了个底朝天了,看来这个月只能喝西北风喽!”
“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浅浅这么得柳姨眼缘,咱们这么多姑娘里面,以前柳姨最疼的就是简云了。”
“如今简云走了,这浅浅才来这儿小半月都没不到,瞧瞧咱们柳姨可把她当作宝贝疙瘩疼着呢,深怕咱们欺负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