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灵儿:可后来都是你不肯放嘴,而且无师自通……)
所以他当时比较……被动?
(黄灵儿:被动个鬼嘞!你那分明是凶残、粗暴好不好!)
脑海中慢慢回想着上一次的细节,他松开抓着头发的手抚上了她的肩,缓缓闭上双眼,未曾离开的唇轻轻一用力,便将黄灵儿合着的那双推开了一条缝。
舌尖小心翼翼探了探,才刚刚碰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身体本能似乎一下子苏醒过来。
一寸一寸撬开,然后品味……
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似乎从未有一刻如此放纵、如此温柔……
手,已经在情不自禁中越过了不该的界线,他对她的渴求,每分每秒,都在超出他的想象。
明明已经在克制了,可有些事,如食髓知味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嗯?”
大概是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小心解了穴,又或者,是宦红绫的本事让她再一次冲开了穴,黄灵儿只感觉身体仿佛被人压住,肩头有些发凉,甚至——
“啊!”
迷糊到清醒,不过一瞬只见。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尖叫一声,惊慌之下的她甚至忘了使用武功,只物理性地用尽全力将人从床上推了出去。
单薄的亵衣已被人扯了大半,她慌忙拉起,又卷着薄被披在身上,吼道:“谁?!你是谁!”
适才完全沉浸在那份满足中的誉雪楼此时终于清醒了半分。
只见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床上的黄灵儿活像个被怎么了的烈女一般,从前那些骄傲、自律,在今晚的失控之后,悉数成为笑话。
嘴里还有些腥味,是她醒来那一瞬咬的;还有一点微甜,似乎,是那唇脂的味道。
狼狈、失落,以及诡异的兴奋充斥着他的感官。
让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原地,享受着、懊恼着,一动不动。
“铁、铁山?”
他摔在地上的阴影处,叫黄灵儿只能依稀看到个人影。
不是她把铁山想得太过猥琐,而是如果来人是个外面的贼人,铁山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该听到了动静,而贼人此时的反应,要么是杀人灭口,要么是夺窗而逃。
所以这个人,应该不陌生。
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还不逃无惧的,眼下她只能想到铁山一人。
“其实、其实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有些事,不用这么着急的。”
她下意识想要哄他——那个她以为的铁山——她以为,是她之前对他的冷淡与敷衍才让他在成亲之前爆发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毕竟任哪个女孩子半夜被人爬床猥亵也不会毫无惧意。
可错就错在她并不知道床下的人,是誉雪楼。
他听到了她的话,更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她的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是铁山——她的那个未婚夫——对她做这样的事,就是可以被原谅的,对吗?
在他彻底清楚自己对她的心意之后,决定将她割舍之后,她毫无留念地转身他嫁,表现得似乎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之后,他居然,居然——
悔了。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对她的占有欲空前高涨。
“可是,我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