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红绫听完,顿时满脸阴沉。
那陛下还有爷爷是不是有毛病啊,不过一个名字罢了,看来这天底下的昏君,不过都是那权臣宠的!
“难道,你以为会很复杂?”誉雪楼笑。
他这幸灾乐祸的模样,让宦红绫感觉自己跳上来的行为显得格外愚蠢,当先就想掰回一城。
“不复杂,简直是太简单了。”
宦红绫这番话说得平平有点儿不走心,几乎是个人就能听出其中有多敷衍。
“可是——”
画风一转,宦红绫才不会被誉雪楼牵着鼻子走,双眼一翕,问:“前朝的事儿,你一个江湖人士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
“!”
带着没说完的尾音,宦红绫倏地朝誉雪楼凑了过去,本意是想诈一诈!
谁知,当两人的鼻尖与鼻尖相触,她几乎是倒抽一口气,才将将止住身形,不至于一个猛劲儿将人给就地扑倒!
双眼睁得老大,与誉雪楼的,四目相对。
这人、这人怎么……
莫名地,宦红绫忽然觉得有点心慌,心底暗骂,这人怎么不躲,害得她这偷袭差点儿让自己出丑!
“王妃……莫不是想新婚当夜,红杏出墙?”
男人一开口,每个字,都分毫不差地打在自己的唇畔上,等宦红绫僵直地反应过来将人推开,耳边似乎隐隐,能感觉到某人来自胸腔震动的笑意。
恼,恼极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
除了骂脏,没有任何语言或行为可以用来掩饰她此时的慌乱。
还真是脾气爆啊——誉雪楼心想。
此情此景,若是换做黄灵儿,大概反应也差不多……
只这么想着,他不禁有些恍惚起来。
其实,忽略宦红绫特有的风情与黄灵儿完全无法匹敌的武功,两人的性格,在本质上似乎相差不远。
如果一定要区别,似乎是宦红绫更为肆无忌惮些。
而黄灵儿,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世界,一没钱权二没武功,行走江湖毫无底气,万事以活下来为第一要义,因此说话做事相对畏首畏尾。
那些所谓的脾气,不是发泄在他(雪衣)身上,就是为了保护他(雪衣)硬撑着一口气跟人对着干。
其实,就是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啊。
这会儿对上宦红绫忽然的气急败坏,誉雪楼不禁有些晃神。
真的好像啊。
想着,手已不由自主地抬起,伸手就想要触碰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情不自禁问道:“你真的,不是她吗?”
“!”
手,于半空中被精准抓住。
“教主,请自重!”
MD,终于逮着机会将这一整天的‘自重’一个一个还回去了,真的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