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是个男人也招架不了了。
誉雪楼再也无法假装淡定,双眉一沉,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口干舌燥间,不由分说回到桌前为自己倒上一杯早就凉了的茶水,这才勉强收住满心躁动。
身后,宦红绫终于满意地笑开了花。
跟她斗!
没门!
两人浑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彼此的初衷。
根源,则在于他们谁也不服输,以至于这火越烧愈烈,尺度也在不知不觉中,跨越了界线。
“看来教主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嘛。”
某人奸计得逞,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说着风凉话,歪着身子又凑到了誉雪楼身边坐下,单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班,企图继续在某教主脸上看到裂开的痕迹。
“勉强没让楼主有机会怀疑自己的道行。”誉雪楼冷漠回应。
“这话奴家爱听。”宦红绫娇滴滴笑了笑,不以为耻,反当作是夸奖满意收下。
“所以,闹了这么久,楼主可以说明来意了吗?”
即便他不承认,誉雪楼脸上还是难免带了些怨气,只顺手又倒了一杯水咕噜饮下,却连余光都不肯都多给她一抹了。
“啊,看到教主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差点就忘了呢。”她刚伸出手,还想继续撩拨某人,然后被对方无情拨开。
“楼主今晚若是还想全须全尾离开,就别再惹火!”誉雪楼下最后的警告。
这一次,宦红绫终于不敢再动了,却也难免有些意兴阑珊。
“好嘛好嘛。”
不情愿地回应了一声,她也只能就此作罢。
毕竟,她只是想让某人狼狈,可不是要让自己任人宰割,点到为止就点到为止咯。
“本座累了,有事快说。”誉雪楼催促。
宦红绫拨了拨依然潮湿的头发,装作毫不在乎一般,问:“之前你提到贵派的雪衣诀是由上任教主直接传功而来的,那请问,你与前任教主的关系好吗?”
嗯?怎么问这个?
誉雪楼不知她问话的动机,不禁疑惑,转头看她一脸认真,似乎还有些紧张,不禁有些好笑:“若是不好,为何传位于我?”
“额……”
这当然是废话,但宦红绫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顿了顿,她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我指的是,你们的关系,是仅限于师徒,传教授业解惑那种,还是,可以胡天侃地,八卦江湖风雨那种?”
这次,可以听明白了吧。
誉雪楼确实懂了,但也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反问:“不如你先回答我,问这个做什么?”
唔,宦红绫不想回答。
看来,只能耍赖了!
“我先问的,教主该先答才是,毕竟白日里才被诳了一次,这次我可不不算再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