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了两淮一带,并且一直在帮唐司君处理盐税一事。
此刻鹿止溪也蒙猜的出来,倘若其中没有成王搞鬼的话,恐怕皇帝根本不会计较这事儿。
现下定是在这背后,发生了一系列她不知晓的事儿。
“此事另有缘故,且微臣也确实不算巧立名目,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还请陛下先行让宣王禀江淮一事,此事定是比如今百官争执的内容更加重要。”
那李大人一听她意有所指的骂着自己,面色骤变,意要再次出言斥责。
而皇帝却是先一步吩咐,“既然国师已经这般所言,那老七你便先上报两淮一事。”
见此,李大人只得闭嘴退下去。
唐司君走上前来,将两淮一带盐税,以及那三大盐商的事情给如实禀报。
一刻钟后,随着他将事情给上报完。
立即有朝官对他提出质疑。
“说到底,下官并不曾听出来这两淮一事究竟多么严重,反而宣王说的未免过于夸大其词,怕不是为了给自己揽功,故意这般所言。”
而皇帝得到的消息,也同样没他所说的那般严重,并且唐司君处理的过快,没有引起任何费骚动。
从而现下听他说的这些,眉心微蹙,眼底有着质疑之色。
“有关两淮一带盐税之事,成王早些时日就已经先行上奏,并不曾有你说的那般严重,且若真的这般严重,你岂能短短一个月内就能处理好?”
有着成王的折子,皇帝对此已经先入为主,加上确实没有像前世爆发的那么严重,也是先入为主。
认定唐司君这是在过甚其词,甚至有结党营私之嫌。
看向他的神情,也是越发有所怀疑。
被质疑的唐司君,心下只觉得万般好笑。
天子的信任还真是一文不值,不过短短一月,便从“深信不疑”到如今怀疑他结党营私。
一旁的鹿止溪自始至终都没有插嘴,避免在皇帝已经觉得她是在巧立名目之外,坐实她就是那个和唐司君朋党比周之人。
但她也同样不可能袖手旁观。
便是在皇帝面生怒火之际,主动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份密奏,垂首沉声禀告。
“陛下,既然宣王已经禀报完,那微臣也该如约上报,这份奏折之中,便是微臣刚刚所说的交代。”
皇帝身旁的大太监,步伐匆匆的下来从她手中接过奏折,呈给皇帝,“陛下。”
他伸手从大太监手中接过,当看完前半页后,便已经皱死眉宇,面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对于这种反应,鹿止溪早就有所猜想,不动声色的看了唐司君一眼。
等到皇帝把剩下的全都给看完,勃然大怒,下意识就想要将手中的奏折给摔在地面。
却在看到眼前还有一众文武百官后,咬紧牙关,猛地站起身来,“退朝!”
大太监尚且不知发生什么,只得有些慌张的往前走上一步,提着尖细的嗓音喊道:“退朝——”
这一句退朝,顿时让下面的文武百官纷纷面面相觑,对此更是忐忑不已,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皇帝对鹿止溪和唐司君大袖一挥,“你们二人随朕来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