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
在唐司君的视线下,同样举起右手,大拇指压下小拇指,以誓约回应。
虽然她是任务者,但始终不是神袛,起誓是并没有金光涌动。
可就在誓约落下的瞬间,有着股肉眼不可见的微风,从鹿止溪刮到唐司君那边,旋即蓦然落下。
在这阵清风下,二人正式确定关系,且是神都无法破坏,毁掉的关系。
……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侍卫手持长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群家伙,不让他们继续往府邸里面靠近。
但围聚过来的这群人,却是根本不顾及他们的抵抗,不断的往里面推进。
“这里可是都察院右都御史,韩大人的院子!”
因着整个韩府是猝不及防被包围住的,这些侍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迫进了院子里面。
领头的御林军,却是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对着院子里面的屋子大叫道:“御林军特此受七殿下之令,捉拿韩宏基!”
那屋子里面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但实际上这外面的动静,足以把整个韩府的人给惊动。
所以想都不用想,里面睡下的韩宏基肯定是已经醒了的,至于为什么不敢进来,缘由也是不言而喻。
领头的御林军,没有再给韩宏基自己主动出来的机会,挥手示意,“入!”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御林军迅速往屋子方向涌。
“休想!”侍卫壮着胆子冲过去阻拦,只可惜他们的人和御林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刚过去就被御林军给迅速控制住。
御林军一脚踹开屋子的门。
一群人手中的火把,将屋子里面给照映的通亮,每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楚。
领头的御林军,往四周的打量一眼,刚要往床榻那边走,便注意到内屋靠后的一个窗户打开。
他猛蹙眉,指着身后的一支小队,“追!”
看着那支小队匆匆跑出去,领头御林军却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再次命令道:“给我搜,屋内一定有密道。”
此时此刻,在韩府墙头上,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却是根本不着急韩宏基已经逃跑。
“把窗户给推开,佯装成自己从这里逃跑,看来这种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
鹿止溪看了眼韩府那些侍卫和奴仆,一个个的被带出去,“你打算以哪个罪名来昭告于天下?”
“自然是谋杀亲女的罪名。”唐司君毫不犹豫。
“如今成王尚未抓到,而京城已经断了他的几支爪牙,现在更不能打草惊蛇,让韩宏基逃亡于丰州,反而是个不错的试探诱饵。”
等御林军搜寻一圈,确定韩宏基逃亡,只得暂且封府后,便离家可韩府。
翌日,唐司君便按照他早已经料想好的罪名,昭告天下韩宏基谋杀亲女。
虽他消失逃亡出长安城,但名声狼藉,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韩宏基这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带着自己的家当,以水路逃回了丰州。
“王爷今日没来吗?”看起来憔悴不已的韩宏基,连连往前来接洽的人身后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