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里有声音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最时髦的音乐,墙上的挂钟已经往前走了一刻了,我仔细的瞧瞧挂钟的表面,似乎还和往常一样。
“铛----”的一声,我身边的这个人没有醒。我悄悄的下床去,梳妆台的镜子里出现一张红扑扑的,有奇异自嘲的脸。楼下已经有了脚步声,换班站岗的来了。
我要抓紧,不然就来不及了。
悄悄的拉开柜门,有长长的被单,我捡起一块,打了一个结。
以前也曾听奶娘讲过乡下女人的事儿,疲懒的女人和丈夫吵架了,抑或是婆婆不给活路了便这么干。院子里有士兵整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要快点,快点。
风吹着湘妃细竹帘飘动着,屋子里却安静的很。
她翻了个身,似乎又睡着了。
我把被单达栓到浴室的挂柱上,踩上凳子,把脖子放进去,踢翻了的凳子。
然后,一切都变得很渺远了。
女人啊,不管你的身份如何,能力如何,最终还是逃不出这个怪圈。
似乎有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沸腾。然后有杂乱的声音从院子响起。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嘈杂喧闹了。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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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而言,我就像一个诱人的聚宝盆,人人都想独占,却因为有太多人的抢夺而不得头疼。我不想死,也只有这个方式能起到多面的作用。
如果不幸,他们都会是一场空,除了沈心杨。
如果有幸,我大概能从顾静言哪里争取到一点利益,或者又能找到新的机会。虽然我已经送去了信号,但是却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现在,除了这条命,这个人,我的确什么都没有。
迷雾中,隅隅低语,这声音不断撞击我的耳膜,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烦躁感来。我想挥手,但是却没有力气。
一股不得已的厌烦从内心发出,冲出喉咙。却只是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嘶嘶声。
然后,有人惊喜的说:“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