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品味露薇卡胸部的手感之前,我觉得应该先与各位描述下受害者的穿着。
作为一名武将,甭管说担任的职务为何,只要是在工作时间,基本上都会尽可能穿着铠甲,像狄亚娜和赛诺便是最好的例子,後者甚至因为担任的是贴身护卫,有时候还会二十四小时都穿着重甲不脱,即便是为了侍寝而得脱衣服,随身巨剑也仍会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但与前头介绍的两者不同,露薇卡在城内时皆是轻装打扮,换句话说,她现在身上没有那该死的胸甲!
揉揉捏捏……呃,究竟是因为得手的太过容易,亦或是露薇卡的胸围大小实在太过遗憾,明明我手上摸的是货真价实的女性胸部,但我却无法从中获得丝毫的愉悦感。
露薇卡面无表情的任由我袭胸,毫无动摇的朝我问道:「汝的行为有什麽特别含意吗?」
「当然有。」我停下**动作,耸了耸肩後回到原本的位置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问题所在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吾不明白汝的意思。」露薇卡怀着少许的困惑,用两手效仿我先前的动作揉起了自己的胸部,试图藉由模拟我的动作,从而推理出答案。
我深吸口气,接着猛然用双手扶着脸颊用假音高八度尖叫:「呀啊啊啊,**!」
露薇卡狐疑的望向突然做出怪异举动的我。
「正常来说,这才是一般女性被袭胸时最常出现的反应。」表演完後我随即恢复为正常的表情,并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润喉後,接续说道:「当然视每人个性的不同,有些人也可能是害怕得不敢出声,若剽悍点的则会使出碎蛋踢狠狠回击,可是我刚才摸你胸部时你却完全没做出任何反应。」
「为何要做反应?」听完我的言论,露薇卡困惑的疑点反而变得更多了。
「因为这是常识。」我竖起食指摇了摇:「你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更别说想要理解建立在常识之上的情感了。」
「吾还是听不懂汝的意思。」
「好吧,我认输。」我叹了口气,决定先把话题岔开:「这些问题待日後我整理好言语後再和你说明,比起这些,我更好奇你怎麽会突然产生想要理解爱的想法。」
「吾说过了,是汝故事中……」
我摆手打断露薇卡的话,如此没礼貌的行径当即让露薇卡皱起了眉头,但已经开始感到精神疲劳的我并不在乎:「那只能算作契机,并不是真正的主因。」
露薇卡一时陷入短暂的沉默,过了约莫一刻钟之後,这才徐徐开口道:「吾对此也不甚确定,若用汝们人类的说法,应当是吾觉得无聊了。」
好理由,敢情你无聊我就得跟着倒楣。
无视於翻起白眼表示抗议的我,露薇卡迳自走到书桌前,接着轻轻一跃呈背对我姿势坐到了桌面上:「吾所拥有的一切记忆仅与战斗有关,当天界没有战乱或是征讨其他位面的计画,吾便会陷入沉睡,吾对此也并未感到不满,用汝们人类的话所说,这一切对吾而言皆是理所当然。」
「所以?」我把桌面上批好的文件放到地上,免得等会儿被露薇卡不小心弄倒。
「但汝这里的生活,吾该如何说才好……实在太过和平了。」露薇卡说到这突然??动了两下翅膀,看似是因为无法找到合适的措辞,因此而感到了几分焦虑。
「就我认知中,和平没什麽不好吧?」除却狄亚娜未曾展现过惊人的破坏力,你和赛诺可都是不折不扣的人型兵器,为了异世界的环境安全着想,你们还是尽可能的别上战场比较好。
想想哪怕是一棵大树,都得花上几十年的时间去生长,但你们这些破坏狂往往一剑下去就是倒一排树,小心到时候异世界二氧化碳排放过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