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魔王大人您今夜希望属下用什麽样的方式来侍奉您,就属下个人推荐,前戏部分可以让属下用嘴替您效劳,再以腿部摩擦方式进行第二次射击以达到润滑效果。」估计是太久没有喂食的关系,赛诺的戒断症状隐隐有复发迹象,虽然脸部仍旧是面瘫的一号表情,但底下却是手舞足蹈,简直恨不得当场解甲以身奉行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语:「当润滑完毕,正戏部分属下又准备三项套餐,从起始的正常位转为背侧位,再循序渐进至背後位共计三轮射击,而到这时相信魔王大人身体也开始疲乏,是故属下将会用魔王大人您最喜爱的巨.乳摩擦来令您重振精神,然後您就能从背後位继续开始攻伐属下。」
随着发言时间经过,赛诺的言词也越发犀利露骨,别说是儿童不宜,我认为即便将之判定作玷污耳膜也不为过,就是距离谁听谁怀孕尚还有段境界,不过赛诺是不死生物的这点注定了她未来拥有无限的成长空间,假以时日也许真能成为一代黄腔教主。
以上只是开个玩笑,先无视掉赛诺滔滔不绝的黄色发言,真说起来这家伙却是有着一道极大的破绽。
「我说赛诺,虽然你提及的内容非常充实,但就我观察之下,你对於各项体位以及玩法的了解程度似乎还有待加强啊。」我举起手,遏止住赛诺一发不可收拾的黄段子,也不管大厅中赛诺的反应,抬头便回忆起当初和赛诺在魔王城澡堂里的初体验。
香蕉的,穿越後第一次开荤竟然是在澡堂里,最惨的是第二天还着凉感冒……等等,怎麽不经意间又跑题了?
摸摸鼻子以掩饰内心走神的尴尬,这时最好转移注意的办法就是恼羞,而恼羞的人最常做的就是挑别人毛病和翻旧帐,於是我换上调侃语气,转头便把刚才只说到一半的话给接了下去。
「首先赛诺你想想啊,就过去以来我替你『喂食』的次数应该已不下百次。」特意强调了喂食两字,基本上赛诺只要一上床,没有个五次以上绝对是搞不定她,真探讨起发射次数,仅仅只是十个晚上我就突破了三位数大关,简直比一年撸管次数还要狠上数倍。
赛诺点头,很是恭敬的计算道:「共计三百一十七次,其中两百一十二次是在属下体内,二十三次是因场地问题而使属下事後无法回收,剩下的都是在体外。」
「计算得一清二楚我反而很困扰,你这样会害我想起空罐子的故事。」伸手揉揉太阳穴,出乎意料的详细资讯令我脸部表情皱成了一团,险些就忘记了这档无聊事除了全族皆病娇的碧翠丝,还有一个赛诺同样会这麽干。
「请恕属下愚昧,不知何谓空罐子的故事?」赛诺低头,以一名下属的身分衷心请教道。
「没什麽,就是一个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对话,主要内容在说每个男人一生中能射的量差不多等於一个空铝罐,当然若硬挤的话要凑齐两罐也不是太大问题,不过第二个铝罐装的是什麽你就不得而知了。」我简短的把铝罐的故事说了一遍,这是我当初穿越前从朋友那听来的,简短但又具教育意义,更重要的是还兼有警世效果。
一向将我言行奉为金科玉律的赛诺难得有了意见,也不见表情变化,就是纯粹的陈述一件事实:「魔王大人,您所指的量应当仅限人类范畴,举例如兽人,他们最擅长的便是繁衍之事,其一次征伐所提供的量便不下於半个空罐,同时他们的分泌物又极其浓稠。」
我乾咳两声,此等糟糕漫画中常见的兽人剧情我可不陌生,真说起来兽人在糟糕本的出场率几乎可与触手相媲美。
「因此男性的兽人奴隶相当受精灵一族女性的喜爱,不知是与生俱来的受虐体质还是何种原因,某些特定的精灵种族女性特别偏好以触手及兽人为主,在房事上表现较为激烈的生物为交配对象,据大陆年代史记载,一种名曰欧克的兽人族便是在精灵的滥捕中宣告灭绝。」
精灵逆袭兽人的本子近年来也不已经不算罕见,在肉食性的女精灵毒手下,弱受般的兽人只能瑟缩在墙角等待每都会到来的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