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使用通用语,接下来只能使用『喔~』作为发声词……给我惩罚牌,自从被迫换上这身衣服之後感觉什麽东西都无所谓了,尽管说是惩罚,但其实只要舍弃了人类的羞耻心,大多都只是没什麽了不起的要求。」自言自语着,岛风自暴自弃的从惩罚牌堆中抽了张新的卡牌,念道:「在比赛结束前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这是什麽意思?」
「用言语说明有点难度,所以直接用实例解释好了。」丢下正被两名肌肉娃娃脸强制喂食火锅料的莫西甘头,我转头看向赛诺要求道:「能麻烦你起身做十个交互蹲跳吗?」
「如您所愿。」
做了个点头动作,纵然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赛诺的动作依然流畅,然而与赛诺的行为相互重叠,在无头骑士做着交互蹲跳的同时,岛风也突然解除了蹲墙角模式,效仿着赛诺一同做起了左右脚不断前後交换的交互蹲跳。
随着跳跃的升空及落下,本来就短得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恍若蝴蝶般的上下飞舞,并将底下的t字底裤彻底曝露於大众面前,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能轻松做出这般「服务」行为的必然只有痴女当中的痴女……
「怎、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一边做着痴女行为,岛风一边惊恐地发出阵阵惨叫:「不行,快停下来啊!」
让听觉自动过滤掉岛风的阵阵哀嚎,我乾咳一声,朝着另外几名现场群众摊开两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惩罚,只能说先前你们的手气挺不错的,不过算下来惩罚牌中口味较轻的惩处都差不多被抽完了,接下来抽取指令牌时最好先认真考虑过後再决定该不该改抽喔。」
参赛者一众没说话,恐怕是感受到了我语言的重量,只是表情各异的望了下他人。
玫瑰依旧看上去依旧是坐立难安,而因为惩罚牌而被像耶稣似固定在十字架上的疯狂假面仍是一副洒脱作派,赛诺由於脸部僵硬而继续面瘫,至於岛风则擒着眼泪,看上去就像被玩坏了似的倒卧在地上。
「我忽然觉得小女孩其实也挺不错的。」
打破了沉默,被放置在另一边的莫西甘头好像觉醒了奇怪的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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