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铁匠铺大叔大婶不是图他们的东西才让他们借宿一晚的。但是礼多人不怪,看到何小西这么客气,大婶也很高兴。
笑眯眯的接过去:“行给我吧,让你哥他们陪你大叔喝两盅。”
铁匠铺大叔听到大婶说,今天可以允许他喝酒。高兴的招呼小徒弟:“栓子,把我那酒坛子给我抱出来。”
何小西给铁匠铺大婶帮忙,又做了两个小菜,烧了一锅粥。堂屋里,何小东陪着铁匠铺大叔已经喝上了。
何小西把烧鸡撕开来,拿盘子装上端到堂屋里。
铁匠大叔?起来一块,放到嘴里嚼了嚼:“味道中,这是老李家的烧**?”仔细品了品,“没错,老李的手艺,
这么些年了,还是一样的味道,一点儿都没变。吃,吃,大家都吃,别光看着。”铁匠大叔招呼众人。
又问何小东:“你们从渠口过来的吧?鲁省人?”
实际不用问。十里不同音,他们都说的是鲁省话,一听就知道是哪里来的。鲁省过来往豫省去,这里是必经之路。
所以之前的旅店老板,才那么牛气。因为错过他家,这附近没有投宿的地方。
“那个陈老板,不提也罢,”铁匠大叔多喝点酒,说着不提也罢,却杂杂拉拉说了一大通关于旅店老板的事迹。
旅店老板姓陈。几年头里,他还姓吕。他是原来客栈老板吕老板家的上门女婿。后头吕老板和他闺女相继去世了,留下一个儿子。
按说这客栈该传给那个儿子。可是小吕老板却娶了个小媳妇,把姓也改回了本姓。还把那个女人的弟弟,招了来当伙计。
反把自己儿子撵回了乡下。
“他那店搞得乌烟瘴气的,估计也干不长就得黄。”铁匠大叔呲溜喝下一口酒,摇着头说道。
听说他们这只烧鸡是给人帮忙人送的,铁匠大婶饶有兴趣的问起来。
本来何小西就嘴皮子利索会说,又是亲眼所见,讲得是一波三者,惊险刺激。
听得铁匠大婶?着的菜,都忘记往嘴里送了。铁匠大叔端着酒都忘记喝了。小徒弟栓子张大着嘴都合不上。
陆艳明蹭蹭鼻子。他是上过何小西鬼子当的。对何小西的这张嘴,是敬而远之。他可是亲眼看过当时的情景。
也就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事,何小西愣是扯了一大套。把人哄得五迷三道。不过他们是一伙的,他也不能拆何小西的台。只能低头吃菜。
何小东被妹妹夸得,形象拔高十丈。自己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
“那人是不是干巴瘦的中年人,下巴上这儿长了颗痦子?”铁匠大叔比划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何小东点点头:“是啊!”
“还真是老李,哎呦喂,这老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铁匠大叔拍着大腿感叹着。
“小哥是真英雄,来,咱爷俩走一个。”拉着何小东喝酒。
“你们这大冷天往哪去啊?”铁匠大叔问道。
听说他们是给村里的大车店收棉花,做被子。挣钱修桥。把铁匠大叔感动得老泪盈眶:“咱这边也是,靠着这渡口,每年不知道多少人命填进去。”
拉着陆艳明又走了一个。“回头回来的时候,还到大叔家来借宿,到时候咱爷几个再好好喝几盅。”
这话还真不用铁匠大叔交代。何小西打的就是回来的时候,还到他家叨扰的主意。不用邀请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