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语温存,没有轻怜蜜爱。只有粗俗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
陆二妹只觉得浑身上下,跟被大车碾过一样。尤其是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后知后觉的觉出屈辱来。
人自辱,而后人辱之。
面对哭哭啼啼的陆二妹,周承嗣十分的不耐烦。但是又怕她大声哭惹来麻烦,只得耐下性子哄她:“好了,别哭了,我给你叫辆车送你回家。”
抓了把麦穰给陆二妹擦干净,把衣服递给她:“赶紧起来,别让人看到了,咱们赶紧走。”
陆二妹却以为他在伏低做小做。以为把他给拿住了。娇滴滴的说道:“你帮我穿嘛,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此时她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还沾着许多麦穰。不复之前衣着光鲜的模样,也没有娼门女子的万种风情。
周成嗣哪里耐烦伺候她?胡乱把衣服给她套到身上。“快点,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陆二妹也不会看个眉高眼低。依偎到周成嗣怀里,把周成嗣的腰牢牢揽住:“你什么时候去我们家提亲啊?”
这话一问,让周承嗣瞬间就有些后悔了。生出一股被要挟的感觉。敷衍道:“我回去会尽量说服我娘。”
“干什么呢?什么人在这?”外头有人大声嚷道。
周成嗣心说不好,被人发现了。拨开身上的麦穰就跑。跑了一段儿,才想起还把陆二妹给留在原地了呢。
从其它的麦穰垛后头绕回去。看到那人抓了一把麦穰走远了,才敢慢慢的摸到之前藏身之处。
陆二妹躲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怕被人发现。
直到周成嗣摸回去找她。看到周成嗣,感动的又哭又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周哥哥你真好。”
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让周成嗣觉得娶回家也不错。至少好哄。
陆二妹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家里找不着她都快火上房了。
一块去赶集的人回来说陆二妹不见了,一家人都着急起来。
接连两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根本不用等陆二妹被人搞大肚子,陆家的脸面就全没了。“这就是你养出来的丢人现眼的玩意。”陆厚廉痛骂闫氏。
“放你娘的臭屁,你们家种不好,随你个老龟孙孬种不成器,你个龟孙就不成人,底下这个小龟孙也随你不是个好东西。”闫氏回嘴骂他。
闫氏哪里是瓤茬子?拿她自己的话讲,没有活再没有嘴,那我不就擎等着受气了?她那嘴跟刀子似的,陆厚廉哪里是她的对手。
再加上她现在也没有婆婆在上头管着她。她就是骂了婆婆,也没人会怎么着她。大家就算听到,也装听不见。
陆厚廉自己有短处,让骂了也无话可说。惹不起总躲得起吧,缩着脑袋躲一旁去了。
家里其他人也懒得管这两人斗嘴。赶紧组织人,出去寻找。
陆爱国跟众人摆摆手:“大家忙去吧,我知道在哪里,我去找。”陆二妹那点脑容量,陆爱国一下就能猜到她的去处。
借了辆驴车,直奔周成嗣上班的那家果脯厂。到了果脯厂门口的门市一问,果然周成嗣不在,有一个小姑娘来找他,俩人一起出去了。
陆爱国把车停在门口等着。没过多久,陆二妹就跟周成嗣两人一起,一前一后走过来。“我大哥,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