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坦白

司寇灵的声音很小，小到如果不是郁星月耳力极佳，他肯定听不清楚。

郁星月抱紧司寇灵：“嗯。我信。”

“我前世没有喜欢的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我信。”

“我年龄其实比这具身体大，但没有很老，不是你长辈的年龄。”

“嗯。”

“我前世学了很多东西，我的棋艺琴技那些都不是什么做梦学得，都是我努力学习很久才学会的。”

“嗯。”

“别把我当做鬼怪。”

“不会。你就是你。”郁星月轻轻拉开和司寇灵的距离，抬手抚摸司寇灵的眼角，“你是去蓝春阁找我那天来到这具身体的吗？”

司寇灵缓缓点头：“你刚出门没多久的时候，我才出来。”

“那原来的司寇灵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以及母亲会死。这本是一定会发生的，但我出现了，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什么？”郁星月略微诧异。

司寇灵看着郁星月：“说书先生会讲故事，民间也有民间故事或者话本子。你去听过或者看过吗？”

郁星月点头：“这个自然，虽然看得很少。”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看这种东西，他基本都是在和药打交道。

司寇灵微微点头：“故事里面会有人物对吧？故事会有结局吧？故事里面的人物有的时候会死掉吧？而我在成为这个世界的司寇灵之前，在我的世界里，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故事。”

郁星月怔住，哪怕是他也要反应好久，其实不是哪里复杂，而是太过于难以置信，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甚至觉得应该是自己理解错了。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有一天我这个死掉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看过的故事世界里，还是一个最终悲剧收尾会死掉的小小角色身上。大概司寇灵这个角色就是故事中那种边缘角色，不过母亲是重要角色，但也只是推动故事的角色而已，真正的主角另有其人。”

“是景苍和宁香蝶吗？”

“！”司寇灵眼睛微微睁大。

郁星月看到司寇灵的反应已经明白了答案。

原来是这样吗？

所以她抵触他们，所以她好像很了解他们一样。

司寇将军会死？甚至她也会死……

“所以你问我，是不是打算毒杀蓝春阁的人……你是从故事里面知道的吗？”郁星月终于弄清楚了之前那些有些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