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过来,看着石氏兄弟这两骑,有人说道:“这不是欺负外地人吗?”
“明明知道这个小公子远到而来,估计他在九炎城没有势力,这两人就格外嚣张,想欺负他,真是不要脸。”
石午听到,神情愤怒,纵马疾行,一个耳光打在那个说话的人的脸上,登时将他打倒在地,厉声骂道:
“放你个狗屁,竟敢在九炎城说我们石氏兄弟的坏话,老子看你是活腻啦!”
杨丰纵马过去,下马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扶起他,亲切地说:
“这位义士,你是好样的,能够说出这么正义的话,我杨丰佩服你,感谢你!”
“不过你放心,你刚才为我仗义直言,我杨丰不会忘记的,更不会让你白白挨了这顿打,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拿着,这锭金子你收好,就当我和你交个朋友,给你的医药费,你去找大夫好好看看。”
那人摇头道:“小公子,我没事,这脸上的伤,过几天就好了。”
“不过这石氏兄弟,他们在九炎城声名狼藉,做尽坏事,你一定要当心呀!”
“我看他们两个想试骑你的神驹是假,要趁机抢夺你的神驹是真,你一定要防备,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石午一怔,恼怒道:“狗东西,你还敢说,看老子不抽死你!”
扬起马鞭,石午抽向那个人。
一手抓住那条甩来的马鞭,杨丰看向石午,厉声问道:“这个人是一个义士,他不畏凶险,仗义直言,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打他?”
“难道……你当真是他所说的那个样子,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声名狼藉的人?”
石午试着扯回马鞭,可是马鞭的一头牢牢抓在杨丰的手里,就像被千斤巨石压着,不管石午怎么用力,都不能拉回半寸,只好语气和缓地说:
“小兄弟,你别听他胡说,我石氏兄弟在九炎城,可是非常仗义呢!”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嘘声连连。
石午尴尬地说:“嘘什么嘘,你们知道什么,我们石氏兄弟,在九炎城做了很多好事,只是我们低调,不愿张扬,所以你们没听说过。”
众人更是怪音怪调,表现地极其不屑。
杨丰抓着石午的马鞭,缓缓举起,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石午扯着马鞭,可是力道明显弱于杨丰,额头渗出细微的汗珠,勉强一笑,说道:
“当然是真的!”
“我没有说一句假话,你赶快放手,把马鞭还给我!”
杨丰问:“还给你,你还用它打人吗?”
石午笑道:“不会!”
杨丰又问:“那你刚刚打了这个人,你说该怎么办?”
石午一怔,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杨丰说:“这还要问吗,你做了错事,对不起人家,难道不应该下马,给他好好道个歉吗?”
石午愕然,看向那个人,怒道:“给他倒歉,谁让他说我坏话?”
杨丰问:“他说了你什么坏话,你听到什么,你说一说?”
石午气愤道:“小子,你别狂,不要以为有点力气,我就怕了你。”
“这里是九炎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敢多管闲事,我们石氏兄弟,会让你血溅城门,让你再也无法回去!”
石辰勒马过来,喝道:“杨丰,你这个臭小子找死!”
“我们石氏兄弟和你好言相劝,你别不识抬举,你要是惹恼了我们,我们不但要你的神驹,还会要你的命!”
杨丰冷笑,高声道:“看把你们急的,连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口口声声说我不厚道,说我不把神驹借给他人试骑,其实是你们两个心肠不好,想打我神驹的主意,当直不要脸。”
“现在你们一计不成,竟又要明抢,你们这种本事,还不赶快去做强盗,在这九炎城待着干什么,不委屈了你们?”
“相比之下,我倒觉得你们不如山贼,他们可不会像你们两个这样,在自家门口干这些勾当,把自己的窝给搞乱了,你们还真是没头脑。”
“想一想,那些山贼走南闯北,刀口舔血,虽然亡命天涯,倒也算是真汉子,他们不像你们这么卑鄙,这么无耻,这么阴险狡诈。”
“相比于你们的行为,我倒更喜欢那些山贼一些,彼此一言不合,可以说打就打,没有那么多诡诈的伎俩。”
“你们这对石氏兄弟,是不是只会托庇于师门之下,每日周旋于城门内外,却从不敢远离九炎城,只敢像只守家小犬,每日趴在家门口狂吠,像是贵妇人的小宠,靠装腔作势领功?”
石辰双眼张大,扬出马鞭,高声道:“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在九炎城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