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长老揭开瓶盖,倒出一粒在手心,仔细一看,说道:
“这的确是一品丹药,这种丹药,很珍贵,是治疗内伤的灵丹妙药,不会有错。”
“如果我的大徒弟,是来给郑掌门送这样的丹药,可见他宅心仁厚,真是出于一片好心,因为他即使身为银月门的大师兄,每年也只能领到两瓶这样的一品丹药!”
郑虔从衣衫里取出三分之一份丹药,拿给银月长老看,说道:
“银月长老,请您过目,这颗药丸,是不是与陈昂的药丸一模一样?”
二指捏住那颗残破的药丸,银月长老仔细一看,又拿到鼻子边嗅了一嗅,说道:“这颗药丸的颜色不对,气味也不对。”
“它比我们的一品丹药颜色要浅一点,气味也大不相同。”
“不信,郑掌门您亲自闻一闻!”
郑虔有些惊疑,凑近那两份药丸,分别闻了一下,感到有点不同,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陈昂假装洒落丹药,然后在捡回之中,故意留下一颗毒药?”
陈昂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呀,以后天月宫再有人受伤,我一定不会去管,免得受到这样的诬陷!”
“依我的本领,我要是真想取你们的性命,完全不用使用毒药,还跑来你们的弟子面前,做这么多事干什么?”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有人做了手脚,然后把罪名,安到我的头上。”
“我完全是被冤枉的,我成了那个凶手的替罪羊!”
杨丰说道:“大师兄光明磊落,为人豪爽仗义,深为银月门,乃至天月宫上下所知,这么多年,多少次比试,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从人品上看,我觉得大师兄没有问题!”
“这件事一定是有小人算计,如果我大胆猜测的话,应当是你们青阳派的某个弟子,搞的鬼,故意使用一颗毒药,欺骗郑小林服用。”
“或者,那个弟子根本没有想过,郑小林会要代父试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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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个人想谋害的,无疑是郑虔前辈,而绝对不是您的儿子郑小林!”
“还希望郑虔前辈按照这个设想,再考虑一下当时的人和事,看看哪个弟子的嫌疑最大!”
银月长老点头称赞,说道:“丰儿,你说得很对,那个人要毒害的是郑掌门,而绝不是他的儿子!”
“从这一点来看,我的这两名徒弟,都可以移除嫌疑!”
“因为要毒害一个已经比试过的前辈,没有一点益处,即使他们要毒害,也会去毒害那些还没有比试的人。”
“郑掌门,您说对吗?”
郑虔一脸凝然,陷入沉思,一时无语。
银月长老继续说道:“当然,郑掌门的公子,在我们天月宫出事,我们天月宫已经派出师尊,专门来解决这个疑案。”
“如果查明这件事与我们银月门,乃至天月宫有关,我们一定不会饶恕那个人,不管那个人是弟子、师尊还是长老,我们都会秉公处理!”
听到这些话,郑虔长叹一声,向银月长老一揖,说道:“谢谢银月长老,这件事多有疑窦,我一时难以分辨,就请您多费心了!”
银月长老微笑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亲力亲为,主持这件事,一定要给郑掌门一个交代,一定要查明真正的凶手!”
郑虔一揖,说道:“谢谢银月长老,那老朽先退下了,这么晚还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银月长老一笑,说道:“哪里哪里,郑掌门丧子之痛,我深有体会!”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我们银月门一定倾力相助!”
郑虔又感谢了几声,才转身进屋,一副悲伤的模样。
银月长老没有说话,向外走去,杨丰和陈昂跟在银月长老的身后。
到了外面,银月长老叮嘱道:“陈昂,你下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做出这种好心不讨好的事,万一把你牵连进去,当真不好说。”
陈昂连忙点头,说道:“师父,对不起,这次弟子大意了,只顾着送药,没有想到他们青阳派有内鬼,要谋害他们的掌门!”
银月长老嗯了一声,说道:“人心叵测,世事难料,这次参加玄月长老之争的人,都是各门各派的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根本不知道。”
“或许,他们已经在天月宫明争暗斗,在解决一些新仇旧恨。”
“最近在天月山,已经陆续发现了好几具尸体,不知是何门何派所为。”
“看来这场玄月长老之争,并不会一帆风顺,你们一定不要介入任何门派的争斗,更不要加入任何一方,把他们的战火引到我们天月宫来,知道吗?”
杨丰和陈昂作揖道:“是!”
银月长老看了杨丰一眼,微笑道:“丰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解决?”
杨丰心下一怔,想了一想,说道:“这件事看上去很简单,人数涉及的也不多,只要对当事人,全部做一次详细的盘问,一定会有发现。”
“再加上那个下毒的人,心思已经暴露,他所要谋害的对象很明显,我相信,这件案子并不难查。”
“这件事交给那些办案的师尊,我估计不用多久,就会找出真正的凶手。”
银月长老点点头,说道:“我也这样想,你的看法和我相同。”
“只是这样还不够,还需要那个凶手自己跳出来。”
杨丰和陈昂一惊,讶然道:“凶手自己跳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