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弟子弹飞,摔落到大殿门前的地面上,一片惨叫。
金月门大师兄林慕然缓步而至,周身一股强大的气劲形成龙卷真气流,刮得那些慌乱的弟子一片跌倒,更把其中二十多个弟子直接刮飞,摔到几丈外的地上。
整个人还没有施展功法和招式,林慕然已经把这些高阶弟子弄得人仰马翻,狼狈不堪,他们全部傻眼,瞠目而视,望着大师兄林慕然的身影靠近,吓得没有声音。
“你们都疯啦,敢闯金月大殿,知不知道这里是师傅静修的地方,不是隆重的大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林慕然用一种既严厉又关心的语气说,双眼如炬,扫视众人,见他们一个个神情惶然,双神失神。
“发生什么事,你们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林慕然又好奇地问。
“大师兄,金月五虎被人杀了!”一人说道。
“什么……不可能……”
“是真的……”
“是吗,你们亲眼所见吗?”
“是我们亲眼所见,他们五人就是在我们的面前被杀的!”
“哦……”听到面前师弟们的话,大师兄林慕然有些吃惊,再看到面前师弟们的神情和眼神,林慕然觉得,他们不会撒谎。
“他们在哪里被杀的,是什么人干的,因为什么事?”林慕然问道。
众师弟们一怔,相顾而视,无人回答。
“怎么……是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才遭此大祸吗?”林慕然眉头一蹙,追问道,脸上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
一位师弟低声说:“大师兄,实不相瞒,我们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只是听到他们五人的召唤,说是有师弟被银月门的人打了,我们气不过,就跟着他们去了。”
“后来呢……他们怎么死的?”林慕然问道。
迟疑一会儿,那位师弟想了一想,又看了一下身边的人,才又说道:“他们是……被一个少年弟子杀死的!”
“少年弟子?”林慕然一惊,眉头一蹙,问道,“什么少年弟子,哪儿来的,是什么门派,怎么能够杀死金月五虎……你们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
“没有……没有……我没有胡说,是我亲眼所见,大师兄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这人伸手一指旁边的师弟们,嘴里说道。
“是这样吗?”林慕然抬头一看,望着那些师弟,嘴里问道。
“是……是……是……”
“是这样的……大师兄,他没有骗你,金月五虎的确是让一个少年杀的。”
“没错,他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九阶弟子的服装,神情冷峻,一副孤傲的样子……”
“对……还有人叫他……杨丰!”
“是的,我也听到银月门的人叫他杨丰,他就叫杨丰。”
听到这里,林慕然陷入沉思,嘴里嘟囔道:“杨丰,这个名字好熟悉呀,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时竟记不起来。”
“大师兄,这个杨丰,就是之前在凉亭惩治王李两家公子的杨丰,当时名噪一时,引起元阳城的轰动,更是在我们天月宫,也能耳熟能详呀!”
“对,就是这个杨丰,他在凉亭被银月长老收为徒弟,他是没有经过任何选拔,直接破格成为银月长老的门下弟子。”
听到这里,林慕然恍然大悟,双手拳掌一拍,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原来是银月长老搞的鬼,看来杀死金月五虎的不是杨丰,而是银月长老,那个老鬼阴险得很,心里对我们金月门早有不满,所以教唆座下弟子闹事。”
“大师兄,那你看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师傅?”
“不用……师傅他老人家一心研究新的功法,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大师兄,那你看怎么办,要不要为金月五虎报仇?”
“当然要报,而且要乘势打压银月门,让他们从此惧怕三分,不敢抬头看我金月门。”大师兄林慕然高傲地说。
“好……不愧是大师兄,我们听您的!”
“走!”
半夜,银月门九阶弟子的宿舍前,望月坪。
银月门的大师兄陈昂,和十二名一阶弟子,三十六名二阶弟子,七十二名三阶弟子,全部聚集在这里,杨丰站在陈昂和柳无极的身边。
“报!陈昂师兄,果然不出你所料,金月门弟子数百名,正向我们这边扑来。的确是金月大师兄林慕然领头,金月长老没有同行。”
“好……看来他们报仇心切,想乘机消灭我银月门,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需要惊动师傅,今天我们就与他们分个高下。”
银月大师兄陈昂说道,众师弟们信服,一副同仇敌忾的神情。
不一会儿,银月门的大部分弟子埋伏起来,只留得八名一阶弟子和十二名二阶弟子,和银月大师兄陈昂、柳无极、杨丰在望月坪。
金月大师兄林慕然,下令让数百师弟止步在望月坪入口,他带了三十余名一阶弟子,去与银月门大师兄陈昂会谈。
“陈昂,你怎么带着一阶弟子在这里,看来你是要护犊子,包庇杀死我金月门弟子的元凶不成?”林慕然高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