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最坐蜡的应该就是苏白,自己明明是一个保安守门人,在明知道里面有情况时自己却无能为力,偏偏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出现这个情况,这真是一个该死的巧合!
“对了,前阵子记得你这里来过一批资深者吧,你让其中一个给你传信去了?”希尔斯忽然想到了什么悠哉悠哉地问道,但看他上下半截身体呈现不规则角度叉开的样子,这种悠哉的表情看起来就分外觉得诡异。
“是他将消息泄露出去了么?”苏白终于明白了过来。
徐富贵刚走,自己刚接任守护者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贼人这就上门了。
“能进证道之地的资深者,背后肯定有高级听众支持的,他那也不算是泄漏消息。”希尔斯解释道,“而且,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卡在高级听众高阶一直不得提升的听众,他们急于寻找机缘和机会,就算是做出一些稍微出格的事情,广播也会默认的,这在我们西方高级听众圈子里已经不能算是秘密了,毕竟以广播的培养模式来说,底层的只是炮灰,只有能够去坐火车的那个层次才是它真正看上眼也是它需要的一类人。
所以这个女人才故意改变了模样,她不需要去欺骗广播,只需要欺骗你就可以了,广播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则,而且,按照广播的理论,它已经在这里安排了守护者的职位了,那么一切的守护和安保就应该由你这个守护者来承担责任,它完全有理由去对自己觉得可以暂时视而不见的人去视而不见。”
“但是,责任在我,是么?”苏白是清楚广播的风格,它自己按照一套流程在走在运行,但也有着属于它的变通,而在证道之地这个地方,广播是可以变通的,因为它有惩罚的对象,那就是失职的守护者,也就是苏白。
“呵呵,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如果你阻止不了她,那么她的罪过,就需要你来承担,你下个故事世界难度将会被增大许多,按照你们中国人的成语来形容,就是‘无妄之灾’。”
苏白摊开自己手掌,他在尝试召唤滇国玉玺,滇国玉玺就像是警察的配枪,平时不准乱用,甚至还得上交保存,但是真正需要启动时,它绝对能够发挥出足够强大的威力。
然而,手掌刚刚发力,心神刚刚运转,苏白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无力的空虚感,身形一个踉跄,如果不是吉祥在后面托着,此时的苏白估计已经摔倒进棺材里了。
现在自己的状态,真的是太差了,差到连滇国玉玺都召唤不过来了。
苏白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了许多,以苏白的性子,之前愿意主动和希尔斯为了那所谓的传统厮杀到最后,现在,自然不可能乐意帮一个陌生人去承担因果。
“轰!”
“轰!”
“轰!”
黄泉那边传来了三声震响,像是爆破一样。
“她……她在拔取墓碑!”苏白马上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她正在将自己选中的墓碑从黄泉底部拔出来。
这种当贼的情况苏白还是第一次看见,贼不都是蒙着面进主人家偷东西的么,这位贼也确实是易容了,但却一边偷东西一边在主人家里放二踢脚炮仗。
“人家有底气,应该差不离是高级听众高阶的存在了,如果你全盛状态下兴许借助着守护者的身份和地利对她造成些麻烦,
至于,现在的你么,我就只能替你默哀了,除非你能现在就快速地恢…………”
说到这里,希尔斯马上止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自信满满地把自己说进一个坑里了!
随后,希尔斯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身侧,他在想此时心慌意乱的苏白应该没听懂自己刚刚差点说破的东西吧,
但谁知道,当他侧过头时,苏白的脸却只距离不到几厘米,双方的呼吸都能够直接喷到对方脸上的距离,
苏白嘴角带着一抹笑容看着希尔斯,声音却变得有些冰冷:
“对啊,
谢谢你提醒我,
我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极品血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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