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现代的目光来看，人皮面具的材料莫过于硅胶一类的，左沐月盯着明玉，眼中净是好奇。

明玉笑了，左沐月打了个冷颤，不再多问，她觉得，那是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可是偏就有人不肯放过她，明玉向左沐月走过来，在左沐月低头的同一时刻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左沐月就这样对上了明玉的眼。那双眼中满是柔情蜜意，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下一刻，明玉的话打断了她的幻想：“这些人皮面具啊……可是我从活人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剥离的呢……然后再放于特定的药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

左沐月打掉明玉的手，脸色有些发白。明玉却不放过她，紧跟其上，继续道:“……我的那些收藏品还挺多的……你要看一下么？”

变态……左沐月在心中骂道。

明玉充分表达了什么是翻脸比翻书更快。说完那些话后，他兀自向后退了几步，淡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优雅地拿出一张手帕，在那只手上用力擦了擦……

左沐月:“……”

明玉擦完手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左沐月微勾唇角后转身。

左沐月想到他方才说的任务，不敢疏忽，紧跟其后。明玉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当左沐月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他总会加快自己的速度，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大于三步以上。

左沐月也不恼，按理说，她已经做到了答应师傅的事，但是现在说要脱身，也未免痴人说梦，更有甚者，若是她此刻告诉明玉她要离开千机阁，不用猜也知道，眼前这人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后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