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月仔细想了想，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凤来楼的事，谢谢你。”玉无衡张了张嘴，似还有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玉无衡有些颓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该叫你玉无衡，还是该叫你……明玉……阁主……”左沐月点燃荷包后，回过头看他。

玉无衡紧了紧拳头，又松开，他淡笑了一下，没有否认：“……你都知道了……”

左沐月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倒不成想……”她苦笑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玉无衡心口处的疼痛尖锐了起来，他指尖动了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

“不要忍了，这种痛楚你忍不了。”左沐月看着玉无衡额间冷汗，自是知道那感觉并不好受。

玉无衡笑了一笑，没有出声。

此幻术催动很容易，解起来也不难，只是解术时的那种痛楚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并且，每一个中术之人的痛处都不一样。曾经有一人找老头解术，她亲眼看见那人抱头哭叫，最后从悬崖跳了下去，只因忍受不了那种痛楚。

玉无衡唇角已经泛白，心口处的痛楚已经让他说不出多余的话，他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左沐月看着玉无衡的脸色转向苍白，心中的感受很复杂，她一边想着，这人前世害她那么痛苦，这点痛又算什么，但一边又想着无论他前世对她如何，今生却不曾真正地害过她，心中又泛起了一丝不忍。那人将幻引放在她身上，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受此痛楚。想到这些，她内心又隐隐生起一些愧疚。

玉无衡从她出现在门口后，视线便未离开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