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天价的出台费,会所没有那个姑娘敢要这个价,毕竟要的高了,再高也是婊子,男人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养公主的,这么高的价,只会逼死自己,让自己难做而已。
可是我不在乎,最好不要出台,我第一次出台就遇到了董新钰这样的变态,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我宁愿少赚一点,也不想动不动就被打,昨天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张床上。
“这得看您运作了,刘姐。”我顶着一张几乎毁容的肿脸,跟刘姐撒了个娇。我赌董新钰没有那么多闲钱动不动来包我。我不出台不代表我不工作啊。
“刘姐,我对三楼不熟悉,刚刚那个红唇卷发,丹凤眼的姑娘,是谁啊?”既然要在三楼上班,总要知道一下自己的同事,免得再被害。
“她是沈梦雅,琴姐以前手下的头牌。”
果然,是因为拍卖的时候被我盖过了风头,所以恨上了我。这个沈梦雅才19岁,还是大学生,长得漂亮,又会讨人喜欢,据说会玩的花样多的很,所以一直是三楼最红的,直到我上来拍出天价。
以前琴姐也捧着她,大家都捧着,把她捧得跟公主似的。
大学生干嘛非要来做小姐,我真是不明白。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刘姐看我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详细的问了我20万买一夜发生的事儿,她说这打脸有点过分,如果那个人再点我,就再加价,会尽量保证我的安全。
“可不是为了你,”刘姐对我也没几分好脸色,“打成这样,怎么接客啊。以后再有这种事儿,你自己记着护着脸!跟个傻子一样!”
说完就放我走了。
我不在的时候余承启和秦鸣还是兢兢业业的工作的,不但有了新的进展,还收拾好了董小宛破坏的我的原画。有些已经被撕了,秦鸣心疼的不行。
我没心情管他心不心疼,我把头发放下来,还带上了帽子口罩墨镜,裹得像个阿拉伯女人一样。
“承启没要你,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是啊?”秦鸣过来拍我的头,嘴里说的话让我和余承启都很无语。
“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有点恼羞成怒,伸手打他,被他摘到了帽子和眼镜。
秦鸣看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勒个去,你哪位啊!”
确实,我这次被打的妈都不认识。
脸上的伤同样引起了余承启和秦鸣的重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出去接客,还出台了,还被包了,这些事都太脏,我不愿意脏了我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形象,虽然他们都知道我是个小姐,“陪酒被客人打的。”我这么说。
不枉我天天冷敷,我的脸终于是在开学前好了,虽然还有淡淡的额印子,但是已经不肿了,不会象个怪物一样,我要去买几件衣服,暑假我和邱晓都也别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去买衣服,她白天有两份兼职,我白天要伙着余承启他们做参赛的游戏。
终于要开学了,我们找了一天,打算去逛街买买衣服,再顺便买点学习用品。
不巧就遇到了那个鼻孔看人,觉得我是怪物的沈梦雅。她没认出我,她认出的是邱晓。
“你是韩冬冬?“她这样问我。“你脸好了啊,看起来还挺好看的,你那天肿的真是吓死我了。”她还在嫌弃我呢。
“你肿成那样肯定不吓人,没准能美若天仙呢。”美女和美女之间就是容易不对付,我看她就觉得不爽。
她也不傻,说,“韩冬冬,如果是那天我态度不好让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我挺疑惑的,会所的工作又不用团队合作,自己做自己的事儿,伺候自己的客人,其实没交集的,她对我这么客气干什么,“咱们是在一起工作的,干嘛不能好好相处呢?”她的问题我觉得她自己都不能回到。
“你有事?”我懒得和她打哑谜,干脆直接问。
沈梦雅笑了,她说,“你果然挺不一样的啊。我听说,你认识秦鸣少爷?”
我和余承启的事儿大家都知道,甚至到现在还有人盛传我勾引余承启呢,毕竟余承启是会所的东家少爷,没人不知道他,至于我勾引余承启这事儿早就传为笑谈了,大概的意思是我不自量力,明明是个小姐,还非要心比天高,结果最后谁不是命比纸薄?
可是秦鸣是个不喜欢混夜场的人,他还特别怕扑上来的女人,在他看来,那些无事献殷勤的女人都是别有用心的。所以我和秦鸣的事情基本没人知道啊,会所连知道秦鸣的人都不多。他是个活在阳光下特别干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