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董小宛的一顿大盘鸡,我们吃的彼此都十分满意。
我也不是变态,我并不想跟董小宛拼个你死我活什么的,且不说我根本没资格,就算有资格,我也不是那种人,人活着,不就是为自己活得开心么?跟别人有什么好比的。
董小宛当然是看不起我这种人的,她也不至于因为看不起我就非要搞死我,学校里除了余承启,她董小宛就没有看得起的人,难道全部弄死吗?
董小宛对我的厌恶也很单纯,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大的不能解开的心结就是她喜欢余承启,而余承启对我比对她好,这让她嫉妒的要命。
所以话说开也就好了,我和余承启本来也就是什么都没有,我确实是心心念念的经常在想余承启,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我年纪还小,我还不到18岁呢,我未来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难道让余承启负担我的一生吗?
这怎么可能。
董小宛权当我有自知之明,不跟她争,因为争不过她。
他这个世界观也是有够简单,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话已经说开了,我觉得她大概不会继续保持对我的敌对,那么我也就只有半年多的高中可以上,我好好学习就好了,不用和董小宛周旋了。
除了好好上学,我还得好好工作。
会所毕竟是娱乐场所,碰见了娱乐的节日,总是要搞一搞庆祝一下的。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冬天,圣诞节的气氛特别浓郁,街上挂满了星星的灯,店里都是圣诞的装饰。
我们圣诞节的衣服是统一的,其实真的比内衣真的也多不了多少,一件深可见沟的上衣,一条刚刚好盖住内衣的短裙,搭配过膝的长靴,衣服是毛毛的,红色镶白边的,靴子是大红色的。然后再带个圣诞帽。
就是圣诞老公公的那一身的暴露女版。
这样看起来还挺喜气,不过会所嘛,来消费的男人都不在意你穿什么,他们更喜欢你不要穿。
过节查的严格,二楼只能唱歌陪酒,要出台就出台,但是不能再会所里有什么动作了,不过三楼没事,依然是花花世界,欲望丛林。
这次点我的是个谢顶的老板。他们一行人五个人在二楼唱歌,唱歌唱着唱着来了兴致,直接到三楼来点小姐,然后一人一个直接在包厢里办事儿而已。
做这一行久了,有个后遗症,就是本来就不喜欢男人的我,现在更厌恶男人。现在男人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帅不帅,身材好不好了,我看过去反正都是一样的器官,一样的流程,一样的动作,然后结束了就结束了。我拿钱走人而已。
例行公事,这是我的工作,没有个人好恶。
如果有,我根本不愿意碰任何一个男人的。
这个谢顶的胖子脸上都是肉,所以眼睛都挤在一起了,我知道他肯定很有钱,不然也不会叫的起我。
有钱人嘛,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胖子的腿还是挺好坐的,软软的,不硌得慌。
他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桌上,说圣诞礼物。
粗略看一下,每叠应该是一万的厚度,一共五叠。
我倒不会立刻像刘姐那样露出喜笑颜开地表情,我淡淡的说了声谢谢老板,我的人设就是高冷淡漠又性感危险。有的人就是吃这一套。
那个谢顶胖子就摸我的腿,一边摸一边问我,“那你给我什么礼物啊?”
我假装扭动了一下,我说老板您想要什么啊。
他说就要你啊。
这样的对话我说的熟练,娇嗔扭捏还带一点妩媚,能说的男人骨头都酥掉。但是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感情,这种话我一天至少说十八遍,感觉就像客服小姐姐说“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一样的流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