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启笑了,他说,“怎么会呢?如果不是你,我爸爸也会想别的方法,让我放弃去做游戏的事。”
我说,“我知道,可是你恨我吗?”
俞承启说,“傻话,当然不恨了,怎么了?”他果然还是知道,这也不是我想说的重点,我兜兜转转说了好多,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承启。我,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搓着手,下定决心,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想回到会所去。”
余承启听了,果然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冬冬,怎么回事儿?你是受到了威胁吗?”
“我,我没有,我是主动想要回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俞承启说,我觉得,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比较好。
秦鸣这个时候从转角走出来,他说,“咱们到楼上卧室去说吧,这里隔墙有耳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支支吾吾满脸通红,是不大适合在公共场所说。
我们三个到了楼上的卧室,我坐在床上,余承启和秦鸣坐在床旁边的小贵妃榻上,我们三个人,六双眼睛,互相对望。
我实在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我说,“你们刚刚没有听错我,我想回到会所去。”
我把会所现在的情况,以及丁珍珍的情况,细细的跟余承启和秦明讲了,余承启听到丁珍珍的名字,双手就握紧了,我知道他现在极其的恨丁珍珍。
如果我不回去,那么丁珍珍正的势力就会一步一步的发展壮大,等到我毕业了,想去对付她已经不可能。这是个好机会。
所以我想回去,既然刘姐和安琪都需要我回去,那么她们不会虐待我,她们是需要我去制衡丁珍珍。
在丁珍珍的跟前,我可以搜集证据,我可以找到各种各样的方法扳倒他,把她送进监狱。
或者至少可以让她从会所滚出去,不要在余家的地盘继续祸害别人。
他日如果事发,也不至于连累余家。
余承启沉默,秦鸣说,“冬冬,你觉得值得吗?如果你觉得这区区受的委屈只不过是报仇的必经之路,那么我是支持你的。”
在这一点上秦鸣真的很懂我,他这个人爱恨分明,他不喜欢的事情破罐子破摔他也要处理掉。所以他很懂我,宁愿把自己作为筹码的心情。
最终余承启终于点头同意了,他说,“我会常去看你的,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不希望你在自设险境。”
我点点头,我说,“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就会离开会所,我会跟刘姐说好。”
余承启见自己既不能阻止我,也不能帮到我,他的眼底产生了一点痛苦的表情。
我说,“承启,没事的,你放心我。”
下定了决心!我给安琪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在咖啡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