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阡墨轻轻一笑,“疼是不疼了。至于解药的后遗症,总有办法解决的。”
提到这个冯云溪就泄气,“本以为给你偷解药给你解除锥心之苦,却没想到连自己都受伤了,又得你照顾,真是抱歉。”
柳阡墨仍不怪责,坦荡地说:“你也不必自责,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你先休息下,解药的事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你别忘了我事药神后人。”
在他的搀扶下冯云溪躺上了床,听到他这番话紧张的那颗心稍微地放松了下来,“你有多少把握能炼制出解药?”
柳阡墨见冯云溪口唇干燥,便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了他,“有了蚀骨钉,就有机会炼制出解药,到时候我们再对付骷髅门掌门就简单的多了。”
冯云溪皱眉道:“我不想看到你再受痛苦,阡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胜于千言万语。一声阡墨,温柔之际,如沐春风,即便是跟木头也能感受到其润泽,何况曾经有过单相思的柳阡墨?但那相思恐怕很快就会在这春风之下飘散而去,另择其他。
“我与你相识不久,却感觉一见如故。不过云溪,你不必待我这么好,我……”柳阡墨不知道如何跟他说单相思的事,那事他的一段情,虽然已经不深,却也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冯云溪不会料到柳阡墨的过去,自然没办法真正地理解他的话,“柳兄,你不必多说,我都明白,到底如何,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接待就成。”
柳阡墨心里叹息,“冯兄,你先休息,我去炼药了。”
冯云溪又问:“掌门的化骨掌与蚀骨钉一般,如今我感觉不到半点痛楚,莫非……”
柳阡墨走到门口,说:“我根据残留在三根蚀骨钉的毒研究出了半颗解药,所以效果不太显着。”
冯云溪明白了什么,诧异道:“你把那解药给了我,那你……”
柳阡墨笑道:“我还有其他灵丹妙药能控制毒性,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冯云溪只能选择相信,心里祈祷着柳阡墨能尽快地做出解药,不为别的就是想柳阡墨不要再受蚀骨钉之毒的折磨。
冯云溪在床上躺了会儿,却毫无睡意,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担心会有什么事儿发生。想了想,干脆就坐起来,穿好衣服,就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