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阡墨定定地看着他,笑道:“我师傅的师傅是男的。”
重生吃惊地“啊”了一声,脱口而出:“没想到啊,又被我遇上个断袖的,不对啊,怎么我看到的碰到的基本都是断袖?”
柳阡墨笑道:“可能是你自己就是断袖,所以比较吸引有断袖之癖之人。”
纪莲不赞同地摇摇头,“我是女的,我觉得重生公子就很不错。”
炎战本来还想说他与纪莲就是个正常的未婚夫妻来反驳,却不想竟然听到这番说辞,顿时酸酸地说:“纪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重生要比我好?”
不仅是重生其他人都闻到了酸酸的味道,就不知道纪莲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竟然回答说:“嗯,能嫁给重生公子确实是一种福份,就是可惜了,他喜欢的是男人。”说罢还真是摆出了一副可惜的样子。
这个样子气得炎战啊,指着重生说:“我要跟你决斗!”
他说完,重生就笑起来了,说:“炎战不必紧张,我想小莲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她喜欢的绝对还是你呢。”
纪莲好似这会儿才意识到刚才说错话,连忙跟着重生附和说:“嗯,重生公子说得对,还是重生公子明白事理。”
重生纳闷了,好好的,怎么又提他了,提他就好了,又是个赞扬的,真是不知道这小妮子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看不出自家未婚夫吃醋?
果然炎战又被气到了,可是他不能对纪莲发火,也不能冲纪莲发火,首先他心里不忍,其次旁边的纪幽也绝对不允许,而面对重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总觉得说一句难听的话都好像是欺负他似的,一时间一肚子火没有发泄的地方,就愤恨地坐在了桌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以此来浇灭心中怒火。
柳阡墨见他们都安静下来了,就说:“等到天黑之时我会去看看前谷主关在哪里。”
重生问:“你见过师叔吧?大概知道他在哪个方位吧?”
柳阡墨说:“我觉得,这个嫣然对前谷主是有点感情的,绝不会虐待他,或是关在潮湿阴暗的地牢,多半就是把他软禁起来。我先去查探一番,若有消息就立马告诉你们。云溪,他们就由你来照顾了。”
冯云溪伸出手,说:“把一些解药留给我们,还有那只小黑兽,如果遇到危险,应该能帮上忙。”
柳阡墨二话不说就照做,但因为那些毒药啊解药啊都不熟悉,便把用法与用量都写了下来,交给了冯云溪,“事情办妥,我先休息一会。”
说来,柳阡墨到现在都没有怎么休息过,看他眼下有点发青,想必是很疲倦了。再看冯云溪,同样有点憔悴,也是,走了那么久,神经绷紧了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也不算是能放松,听柳阡墨的语气来说,相比于这个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软禁前谷主的嫣然,还是前谷主比较好说话,毕竟不管怎么说柳阡墨与他师傅有渊源,怎么说都会看在柳阡墨是药神谷谷主徒弟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马。
炎战就说:“这样吧,现在时候还早,你们都先休息,有什么事我就叫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