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拱手相谢后拿起桌上的奏折,打开后只一眼便不忍继续看下去,一如朝上的便秘样,看完奏折后,又说道:“贱内也回来说过他现在正在修什么商场,说是修好后里面吃喝玩乐啥都有,还让贱内回来帮她找皇后讨要几株御花园的花,说才吸引人。”
景盛帝笑道:“还是年轻人有想法,我们都老了,不如他们有想法。”
王渊忙拱手道:“皇上现在正当时。”
景盛帝道:“连你都会说这些奉承的话了。”
王渊听后马上回道:“皇上,臣这不是奉承,皇上现正值壮年,若太年轻,政事处理起来经验不足,难免考虑不周。”
景盛帝听后不无叹息道:“这话朕爱听,世人只知朕位高权重,岂知朕这位置是高处不胜寒,国事非同家事,小事,一个不慎便会让国家,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王渊接道:“皇上保重龙体。”
“行了,朕找你来也就想和你说说话,小四这性子,朕喜欢,有想法,有冲劲!”
“皇上夸赞了。”
“边关的事,朕已经拟好旨,明日就会宣旨让二皇子去边关。”
“皇上,二皇子可是已知晓?”
“明日不就知晓了。”
“皇上英明。”没有提前告知,便是想看看他知晓后是什么态度,储位未立,谁也不想就此离京,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这个道理,他一走,很多事便会不在他的掌控,他若是有异心,便会找理由,想办法留下来。
“时候不早了,你下去吧,小四想要的花,朕会让人给他送过去。”
“皇上,臣也豁出去这张老脸了,他心心念念的是御花园里的牡丹,说是牡丹耐寒,适合南栎养植。”
景盛帝听后大笑起来,“就为了要一些花,朕看你这老脸豁的也太不值当了。”
王渊被景盛帝笑得些许尴尬,景盛帝又道:“知道了,朕会对得起你豁出这张老脸的。”
“多谢皇上,臣告退。”
王渊走后,景盛帝便吩咐了文公公去把张太医叫来。
张太医很快来到御书房,拜见后就被景盛帝唤起来后说道:“你来看看这药丸可有什么作用?”
张太医走近景盛帝批阅奏章身前的案桌,说道:“皇上,臣需要一粒查看。”也不问药的来处直接索要一粒以检查。
景盛帝随便拿起其中一粒给到张太医,张太医接过药丸后,也未走开,又说道:“皇上,臣需要借用一下桌椅。”
景盛帝指着一旁他刚和王渊坐下闲聊过的桌椅道:“去那边。”
张太医谢过后就走向了一旁的圆桌,走近后先是放下了肩上挎着的药箱,随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罐,瓷罐圆润玉白一看便是上等瓷器,拿出瓷瓶后,接着又拿出了一块折叠好的细棉布,把棉布铺开在桌上,再把药丸放在棉布上,随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来,拿出后就着棉布上的药丸划开后一半放于瓷瓶中,一半留在棉布上。
一切做好后对着文公公说道:“还得麻烦文公公给我一个碗,碗里装少许清水便可。”
文公公应后便转身出门去拿碗来,趁着文公公去拿碗的时候,张太医掰了一点棉布上的药丸下来,食指和大拇指两指把掰下来药丸碎块轻轻摁碎在指尖,然后在凑近鼻尖闻去。
闻过之后两指互相轻点几下,便把手指尖药沫又抖落回棉布上。
这时文公公捧着一只白玉碗回到了御书房内,碗内是按照张太医要求的盛了少许水。
“张太医,这是您要的清水。”文公公端着水走近张太医后说道。
张太医接过碗后谢道:“多谢文公公。”
接过碗后的张太医直接把碗内的水灌向了放有半粒药丸的陶瓷罐,随后盖好盖子轻摇了起来,摇过片刻后又才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纯银打造的,筷子粗细的银柱子。
接下来只见张太医接了陶瓷罐的盖子把银柱放入到陶瓷罐里搅动。
随后拿出毫无异常的银柱放置到一旁,再把陶瓷罐倒向桌上的空碗,又仔细端详碗内的药水后,又分别把桌上半粒药丸和罐内过了一次水后的药渣放进了嘴里尝试起来
。不同于罐内药渣的味道,桌上药丸含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除此之外人参的甘苦和黄精的甘甜……,药草的苦涩也在口腔逐渐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