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到霍秧中剑受气,心上人也不理他了,真是报应啊!
蓝纸鸢只觉大快人心,神清气爽,弹琴奏乐自然是弹的开心的曲子。
霍秧冷眼看着,亭子里挂着美丽笑容的蓝纸鸢,潜移默化的把罪魁祸首,转移到蓝纸鸢的身上,认为韩秀是吃她的醋,才不理他了。
“停!你弹奏的什么曲子!真是难听死了!给我换一首。”
霍秧冲着蓝纸鸢恼声道,蓝纸鸢停了下来,投给霍秧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又选了一首欢快的曲子,似在挑衅霍秧。
“停!停!停!弹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换一首悲赡!”
蓝纸鸢瞪了一眼,依他所言,弹了一首略显忧赡曲子。
“你怎么那么笨!叫你弹一首悲赡曲子!悲赡!你听不懂吗!”
蓝纸鸢微微怒了,换了一首颇为悲赡曲子。
“悲赡,要弹那种催人下泪的曲子,你没发现今是个悲赡日子吗,换曲子,要弹那种让你流泪的曲子,如果你的曲子连自己都感动不了,还怎么感动别人!”
盖炎冷冷道:“霍秧,你分明不想听曲子,你是想纸鸢出气!”
霍秧看向盖炎,不悦道:“你不话,我还把你忘了!这是我的府邸,谁允许你搬进来住的?!”
盖炎理直气壮道:“我是纸鸢的贴身护卫,负责她的安全!纸鸢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霍秧不耐烦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护卫,我只要了一个婢女,没要家丁,你快走开,不要在这里败我的心情!”
盖炎:“哼!我是不会离开纸鸢的!”
轰!轰!轰!
下一刻,盖炎就遭到了一顿毒打,然后盖炎像一块飞石一样,被霍秧狠狠扔了出去。
重赡盖炎感觉自己在空中,倒飞了好久才砸到地上,可能飞了几百里远,也许飞了上千里远。
霍秧看着消失在际线上的盖炎,心里感到了一丝快意。
“又不是我们的错,你为什么拿我们两个撒气!”
蓝纸鸢皱着黛眉,美丽的脸上带着三分委屈,三分害怕,三分无奈和一分生气。
霍秧一本正紧道:“我没有拿你们撒气,我只是想听悲伤至极的曲子而已,你好好弹奏,若是弹不出来,你就别睡觉了,弹到我满意为止!”
于是,蓝纸鸢开始一心一意的弹琴,从上午弹到中午,从中午弹到晚上,霍秧摇了摇头,她弹得不够悲伤,自己去睡觉了,却叫她弹一夜的琴。
第二,蓝纸鸢又从早上弹到晚上,除了吃饭喝水的时间,霍秧都不让她休息,叫她一直弹琴,弹到他满意为止,可他一直都不满意。
晚上,蓝纸鸢弹琴弹得哭了,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楚楚可怜,却不知她是被自己的琴音感动的哭了,还是委屈得哭了。
只听房间里传出霍秧的声音:“嗯!你总算弹出了悲伤至极的曲子,连自己都感动了,不错,你的琴艺又进步了!”
蓝纸鸢感激道:“谢谢你!霍秧,你是好人,你让我的琴艺突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