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意已决,尔等不必再说!你们速从后山下山去濮州告诉公明哥哥此乃西北禁军骑兵,让他小心应对。我没有完成他的嘱托,无面目再见众位兄弟!”
“哥哥!”众人还欲再劝。
“快去!”
卢俊义见破虏军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这九人在这里拉拉扯扯,向这里冲来。立即将他们尽数推开。
众人只得听从,含着热泪与卢俊义告别,头也不回地朝后山跑去。
破虏军骑兵见那八个首领一般的人物想要逃走,当即便舍了卢俊义要去追那几人。
卢俊义迅速将周围的拒马一拉,挡住了骑兵们的去路。
“想要追某兄弟,先问问我卢俊义答不答应!”
众士卒听了顿时大怒,纷纷下马冲过去与之相斗。
破虏军下了马,卢俊义再不惧之,以一人之力对阵数十名士卒。
霎时间,此地刀光剑影十分热闹。
卢俊义毕竟是梁山贼众中武艺最为高强的几个人之一,即便是对阵数十名破虏军也是丝毫不露下风,一杆长枪舞得是赫赫生风,大有一夫当关万夫不当志勇。
只片刻功夫,这十几名破虏军便倒了七个。
兵器向来是一寸长一寸强,纵然破虏军人数众多,但卢俊义一杆丈余的铁枪耍将起来却是使破虏军根本近不了身,图有招架之力。
不远处的破虏军士卒见了,纷纷纵马前来支援。
这样的动静自然引起了战场中正在肆意斩杀贼军的韩世忠的注意。
一看情况便知道是那边定然有难啃的硬骨头在抵抗。
于是也打马冲了过去。
近了才发现,原来却是那卢俊义在与破虏军步战,身边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下了一些士卒。
这便是破虏军的弊端了,为了轻装便行,只带弓箭和刀具,却没有长兵器,使得他们在对付长武器的敌人时十分吃亏。
韩世忠见这卢俊义一个败军之将居然还如此猖狂,顿时大怒,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便冲进了战团。
前面虽有拒马阻挡,但对韩世忠而言都不是个事,只见他奋力将手中画戟一扫,那拒马竟是被他挑开到数米之外。
“大胆贼子安敢杀害我军士卒,还不快速速束手就擒!”
韩世忠一把抡起同样一丈有余的画戟,再次朝卢俊义扫去。
卢俊义正与宋军士卒酣战,忽听得身后一声大喊,见一将手持方天画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扫来顿时大惊。
这一扫若是挨实了,顷刻间便能要了他的命!
“都给我去!”
顿时他也大喝一声,铁枪奋力一扫将围攻他的士卒们纷纷打退。
正好这时韩世忠的画戟已至,他已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唯有奋力挡住韩世忠的一击。
只是韩世忠携着马的冲击之势,连四百余斤的拒马都能挑飞,更何况卢俊义这百来斤的人?
只听得一声猛烈的金属相撞之声,卢俊义连同他手中的那杆铁枪尽数被韩世忠一戟之力扫飞。
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烟。
卢俊义“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还欲再度爬起身来再战。
他人还未动,韩世忠戟却先至停在他面门前三分。
“将这厮给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