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杂役看见张生师傅要进去,立刻一个个放下了手中的活,去阻挡。
张生可不想管那么多,好歹是杂役干起的,力气大的很。推开了那些女人,“滚开。”
一脚窜开了柴房的门,看见稻草旁边一个被绑的女人,已经体无完肤,身上遍布了血迹。
张生眼眶含着泪水,不想承认是她。可是手却慢慢的低下,摸着女人受伤的脸颊:“对不起,对不,我不该放走你。”
女人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些时间拖了太久了,外面也有了动静。
“张生去哪了?”杂役带着数十个杂役到了杂役区。
女杂役纷纷向柴房指去,立刻奔向了柴房,围住了柴房。“好大的胆子,戏子和杂役私通,拿下。”
刘园长此刻也到了,看着张生摸着一个女人,心里数不尽的怒火。角是要给皇亲贵族看的,戏也是要演给皇亲贵族,这和女杂役私通了,这要被知道了,是杀头之罪啊。
“滚。”张生这一刻看开了,骂着那些杂役,抱起来了崔莺莺。“我就是爱溪欢,什么崔莺莺,天地之差而已。”
“张生,你好大的胆子。”看着张生此刻喊出来了,刘园长对着旁边的杂役立刻说道:“还不快抓住他,把这女的给我浸猪笼。”刘园长没想到这张生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不用跟他客气了。
张生小腿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来。手中的溪欢也已经落了地,刘园长是:“快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这时张生试着往前扑了一步,可是仅仅抓住了溪欢的手,他的腿也被打断了。
“把这女的给我浸猪笼,男的给我乱棍打死。”刘园长想了想,又说,“不用打死,给我四肢打残,让他上街乞讨。”
说完扫视了周围,“也给有些人知道知道我刘邵,哪些事不能做。”
说完,一群人扔了棍子,对着张生拳打脚踢。直到张生昏了过去,才停了手。
杂役抱过来了溪欢,放在鼻子前,对着刘园长说:“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那也沉了笼,之前招惹的事肯定不少。”
“另外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说出去就是杀头之罪。”
吩咐后,刘园长离开了杂役区,他相信他们还是爱着自己项上的人头,只是愁虑着张生的人选。
溪欢也至此被沉了猪笼,到了水里,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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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生成了残废。”崔莺莺坐在椅子上,一脸惊讶。
“不止如此,那个溪欢也被浸猪笼了。”红娘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倒也和我一样,是个有情人。”崔莺莺站了起来,却感觉到背部的疼,直直落回了椅子。
“呸呸呸,小姐,胡说什么有情人,小心被人听见,出什么事。”红娘出门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又把门锁起来才回来,说着自家小姐。
崔莺莺倒是叹气一笑:“这倒是我说错了,我是说这张生和我花木兰倒一样。这情嘛,不过戏里的玩意了。”
“小姐,这可不能这样说。这张生既然残废了,自是不能演张生了,要换人了。”红娘笑着说,“如此,小姐,好生选一下便是了。”
崔莺莺倒是看着红娘:“好没羞的小丫鬟。”说完也忘却了那张生的事,两人嬉笑起来。
郑恒这边,却是百味杂陈。他知道张生是要去寻那个溪欢的,但没想,这一下,出了这么大的事。
早知道,我是不是该劝劝,好歹也是两条性命啊。郑恒想想现在,叹了口气:“还有什么用呢,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