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酿酒,品酒,蒙思雨的父亲基本上全都会。
家里的酒庄是祖传的,曾经也培养过好几位品酒师,可是他们家的酒庄总是不温不火,自然也留不住人才。
而品酒,据说也是需要天赋的,无论蒙思雨的父亲如何的努力,努力了一辈子,最终他也没能够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品酒师。
夜以继日的忧心,从早到晚的品酒,他的肝脏成功的被他给蹂躏坏了。
没办法,这就是底层小屁民的悲哀!
职业病,对底层的人来说,大部分人都经历过。
他们确实是在用生命拼搏!
蒙思雨的父亲倒下了,蒙思雨别无选择,只能接过父亲的传承。
银州的葡萄庄园,对于本地人来说,就像是南方的稻田和北方的麦田一样,这就是他们的主业。
若是舍弃掉这份主业的话,他们就彻底沦为了无产阶级,只能靠着打工过活了!
蒙思雨的学生时代,对此就非常的清楚。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发奋读书,想要扭转家里的颓势。
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策划,她太想要让家里的厂子起死回生了。
这原本也没错,质量与营销,确实是酒厂的生命线。
蒙思雨见到魏然三人到来时,有点儿懵逼。
懵逼之后就非常的惊喜。
“魏老师,方学姐,邓榕,你们怎么来了?”
“魏然责怪道,你家里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也不给老师说一声?”
蒙思雨不好意思道:“之前,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许多的困难我始终得自己面对。”
蒙思宇并没有被困难击倒,她笑得很坚强,回答的也很乐观。
魏然明白了,蒙思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肯定是人在缅甸,电话打不通,也很正常。缅甸的信号不好啊!
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魏然便准备帮助蒙思雨度过这次难关。
魏然真诚的道歉:“对不起,蒙思雨,老师之前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蒙思雨则笑着摇摇头:“老师,这不怪你,其实我知道,品酒是需要天赋的。”
魏然也不想说这些废话了,她问道:“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老师准备留下来帮你,这样也好让你尽快返回学校,继续你的学业。”
蒙思雨也不矫情,她直接了当地说道:“我正在准备应对银州的品酒大赛,若是能够在这场品酒大赛中获胜,我们家酒庄里的那些存货,也许就能被酒商哄抢,我就不用再为父母的医药费发愁了!”
“银州品酒大赛?”
魏然确实没听说过这个比赛。
蒙思雨说道:“这是我们银州当地酒庄与酒庄之间的一种比赛,获胜不但有奖金,而且酒庄的声名也会获得很大程度上的提升,我们银州的大大小小酒庄一般都会参加。”
魏然明白了,看样子解决这个问题也不难呀!
“我可以代替你参赛吗?”蔚然并不了解规则,因此,问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蒙思雨很惊喜:“当然可以啦!这样的比赛,自然不可能全都是酒厂主自己参加,一般都是酒厂的品酒师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