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表现出来的就是得寸进尺,胡搅蛮缠。
“交代?人都被你们打废了,你们还想要什么交代?”
“说法?我们崆峒派的精锐一役尽没,我们还没向你们讨说法呢!你们反倒还想向我们讨说法?”
“我们那位没用的大师兄是得了失心疯了,他干的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
“对,他就是个疯子,他做的事儿就应该由他自己负责,这件事连我们的师傅崆峒派掌门人都不知道,你们就兴师动众兴师问罪这不合适吧?”
“我看这件事,还是由我们的师傅,和你们的师傅,坐下来好好的谈谈,这才是最好的解决途径啊!咱们应该以和为贵,打打杀杀动刀动枪的,不合适!”
“你们玉女派向来以德服人,我们崆峒派就敬佩你们这一点,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我们那位发神经的大师兄自己作死,确实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的师傅也不知道,知道的话,这件事肯定也就不会发生了,我们的师傅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搞出这些没什么名堂的事儿的!”
“……”
一帮人还真会找理由,健魏然说话和气,似乎很好糊弄的样子,纷纷变得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起来。
最后这位,更是其心可诛,竟然还想要捧杀。
魏然当然不可能吃他们这一套。
魏然最见不得的就是激将法。
将人当二傻子呢?
老子一世英名,几句话就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做梦!
魏然仍旧没有王八之气侧漏,他觉得没有必要,他一直信奉的就是,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都他么其实是怂包!
魏然可不想做一只只会狂吠的怂包,他一直都想做那只不叫的咬人狗。
魏然找了个座位坐定,仍旧慢条斯理的说道:“看来你们今天是真的不想给说法喽?
那好吧!我们玉女派确实向来以德服人,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玉女派究竟是如何以德服人的?”
魏然说到这里,崆峒派的这帮人中,有人心中已经窃喜不已了。
好几个人隐晦的对望一眼,眼中闪过的全是喜色,还真的以为魏然被他们忽悠住了,吃了他们的激将,受不得他们的捧杀。
可是谁曾想?魏然下面的话说出来,一瞬间令他们全都毛骨悚然了。
险些将他们郁闷死。
魏然的神情仍旧是那样的云淡风轻,语气仍然是那样的不徐不急:“既然你们不想给说法,我们一直以来又是以德服人,也罢,那我们继续就以德服人了!”
“将他们的灵石库封了!刚刚反抗者格杀勿论!”
那位自以为聪明的捧杀者,当即就坐不住了,大惊失色的急赤白咧道:“嗨,不是说好的以德服人吗?这怎么还大开杀戒起来了?”
魏然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一眼,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自以为聪明自鸣得意之人。
以为天下间就他一个聪明人,别人都是大傻子,可以任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翻江倒海。
“将这个人拉下去,先割了他的舌头,若还敢放肆,直接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