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官小兰确实也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绝不会如此狂悖,果然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这究竟是肿么回事?
一定是那个魏然,一定是!
俗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也不知道他们认识多久了,这影响啊!简直太大了呀!
由此可见,那个魏然也绝对不是个什么好货啊!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小兰再和他来往了,这要是再来往下去,那还了得,恐怕也敢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上官雄毅觉得实在不像话,不再一言不发,终于在一片议论纷纷声中出言了。
“你这个狂悖无礼的丫头,平日里你的姨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给我跪下!”
在上官小兰的印象里,自从她的母亲去世之后,她的父亲就从来没有对她这样严厉过,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这要是放在平时,上官小兰也许会假装害怕,给她父亲一个面子,屈服于她父亲的yin威。
可是今天还真就怪了。
上官小兰还真就不想给她父亲面子。
众目睽睽之下,上官小兰小脖子一挺,摆出来的是一副死不悔改慷慨就义的神情。
“我不跪!就不跪!我没错,为什么要跪?我就站在这里,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上官雄毅简直气得快吐血了。
正在气头上的他,只能破口大骂:“你个逆子!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好好好,我今天,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誓不罢休!”
说完,就做势假模假式的去找棍子,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仿佛就是找不到合适家伙事儿的样子。
可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
上官云飞的母亲,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齐眉哨棍,粗如儿臂,径直就递到了他的眼前。
上官雄毅接过这根出如儿臂的齐眉哨棍,机械的捏在手里丢也不是,直接上去打也不是,那真是相当的尴尬啊!
终于,上官雄毅爆发了。
手中的棍子狂风暴雨似的就打向了上官云飞的母亲。
一边打一边口里还念念有词呢!
“你个败家娘们,教子无方,教女无方,平日里我将教导儿女的职责交给你,你就是这样教导的?
你真是该死!
我打不死你!我先打死你,然后再打死她,让你们给我添堵,让你们给我不争气……”
上官云飞的母亲,那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莫名其妙的遭受了一顿无妄之灾,却还有口难言。
上官雄毅说的也不错,她作为姨娘,也有教导之责,既然没有教导好,那也就应该负连带责任。
一通闹剧,顿时被上官云飞母亲递上来的这根齐眉哨棍,整了个鸡飞狗跳。
眼睁睁看着上官云飞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揍了个满脸开花,上官小兰心里头的气顿时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