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她就快速的跑过去,将他们手上的瓢都给打到地上,“不要喝!”
她那紧张着急的模样让冯奕山和冯父两个人都有些不解,而南宫琛也想到了南宫玥刚刚的话,随后她就有些僵硬的解释:
“那个……这井水都还没有煮过,喝了很容易闹肚子的……尤其你们刚从外面回来,这一冷一热的,更容易坏肚子了……
对了,厨房里有今天早上刚烧好的水,你们去喝那个吧……”
听着南宫琛十分不自然的解释着,冯奕山和冯父两个人就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拆穿,而是顺从她的话到厨房里喝水。
冯奕山还偷偷的看了一下南宫琛,只见她把那桶他们打上来的水给直接倒掉,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拿起一旁的石头用尖端把绳子给割断,明显不想让他们再打任何井水,这让他不禁疑惑更深。
随后他就想到之前的那场火,难不成有人趁他们不在家,在井水里下了毒?
想到这里,冯奕山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看来他们真的要尽快把那个幕后黑手给抓出来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他们家暗杀南宫琛等人!
等南宫琛走进厨房时,冯奕山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南宫琛。
“我们昨天到县城时,时间还算早,所以我们就直接把那些野鸡和野兔都拿到城里的杏花醉酒楼里卖了,虽然兔子只有两只,但因为野鸡很多而且都是活的,所以价格还不错,酒楼给了我们八两四钱,那两张野兔皮我还拿了回来,等处理好,就可以给你做一个坎肩了。
至于那头野猪,我没有卖给酒楼,而是昨晚找了一家相熟的屠户,用一条猪后腿租了他们的刀和摊子两个时辰的时间,今天一大早把那头猪宰了分开来卖,价格也不错,除了一些内脏和别人不要的边角料没卖出去之外,一共卖了十二两八钱。
这套银针花了差不多十两银子,剩下的钱扣除了我们的医药费,我都用来买了一些过冬的物资,你介意吗?”
冯奕山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南宫琛的反应,想知道她对自己的做法会有什么感觉……
其实原本他可以将野猪一并卖给酒楼,这样也不必在县城里留宿一晚,可一想到这是南宫琛第一次打猎,他就想物尽其用,把利益最大化,这才和冯父在城里忙了一宿,两人还都没有休息,一办完事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听着冯奕山将所有的细节都跟她交代清楚,还有他包得严严实实交给自己的银针包上还残留着他怀里的温度,南宫琛就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得慌……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和他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呢?
“没……你说了算。”她红着脸说完后就拿着银针跑到南宫珏等人的房间里去。
冯父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眼中就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神情,“看来大小姐已经开始接受你了……”
闻言,冯奕山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了扬,但当他的视线落到院子里的那口井时,眼中却迸出了一记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