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刚刚洗澡用了那么久的时间了，她轻轻凑近他的耳边，“现在可以么？”

廖医生呼吸一重，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把她压在身下，“我动作轻点。”

……

第二日，下午四点。

苏难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顾子铭秀场的后台。

这次总算见到了顾子铭，这人并不如传言中那般高傲，而是亲自接待了她，“苏难，跟我来，衣服有个很长的拖尾，得几个人抬着点。”

衣服还用保险柜装着，几个人抬出来的时候，苏难完全震撼住了。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感，露肩却不迷乱，几米拖尾却不累赘，蓬松的裙摆繁星点点缀着稀碎小钻，若是在灯光之下，一定闪烁万千。

洁白纯净，如此裙摆，撑得起世间所有的温柔与赞美。

而且，那个头纱，真的好漂亮。

“这是……婚纱款？”

“是的，独次一件。”顾子铭看着这件让他无比满意的衣服，“这件婚纱有个名字，叫九年。”

“九年？”苏难还惊叹于这件婚纱的美，“因为做工很精致，做了九年吗？”

顾子铭摇摇头，“没有，这件婚纱只做了六年，你今年24岁了对吧？从你十八岁那年开始做起的。”

苏难以为只是一个比喻，完全没有把婚纱往她身上想去，“这件出售吗？多少钱我都愿意买。”

“不出售，永远都不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