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
被堵住嘴的牛唯一拼命的想要说点什么,奈何只能唔唔个没完!
“原来是牛大人!”刘悯当即冷笑一声!
这时,有传令兵飞奔向了刘悯。
“报!皇叔,城内方向有大批巴郡兵勇正往这里赶来,据探,人数不少于五千人!”
“五千人?看来,巴郡的兵勇这是全员出动了!”
“皇叔,我这就带人去路上埋伏!”乌木一边说,一边对着旁边的各部统领招了招手。
闻言,刘悯大手一挥:“不用!有牛唯一在我们手里,那些巴郡兵勇等于废了一半!来人,取我的天子诏来!”
“遵命!”
“番兵全部留下,负责打扫战场,看管俘虏!其余人等,与我一同前去招降那五千巴郡兵勇!”
“遵命!”
由于这东城门建在氓山山腰之上,攻城大军要想进来,必须要上山。而守城大军若想要增援,也必须要上山。
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城内城外的山路罢了。
刘悯大马金刀的站在了山路尽头,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些个正胡吃哈吃往山上急行军的巴郡兵勇。
“尔等统统给我停下!”
刘悯运足了丹田气,对着山路上的巴郡兵勇一阵大吼!
林子里的飞鸟纷纷飞了出来,干枯的树叶扑漱漱的不停往下掉。
“尔等听着,我是新任益州牧——刘悯!这便是天子诏!!前任益州牧刘璋无为而治久矣,累及益州各郡!如今,天子下诏,拜咱刘悯为益州牧,征西侯,此事天下皆知!奈何有些人就是闭目塞听,妄图逆天而行!但你们可曾想过,无论是谁入主巴郡,尔等该是兵勇仍是兵勇,该是百姓仍是百姓!何必要替人家造下的孽埋单?何苦要做无谓的牺牲?东城门一役,巴郡兵勇伤亡数千,尔等确定还要走他们的老路吗?”
刘悯一通话讲完,山路上正在行进的五千巴郡兵勇,纷纷停了下来!
片刻过后,山路上的巴郡兵勇中,传出了一个声音:“刘皇叔,您和您手下威云黑甲军的威名,我等早有耳闻!但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等既为牛唯一太守麾下的兵勇,自然要为其卖命!不然的话,天下人岂不是要耻笑我等为不忠不义之辈?”
一听到这话,刘悯的眼睛登时一亮!他立马拉过了身后的牛唯一:“我说牛太守,现在什么形势,你也看明白了哇?这些兵勇摆明了听你的号令,你要是想让他们做无畏的牺牲,那我不介意大开杀戒!我们威云黑甲军的战力,想必你刚才也亲眼看到了!不过,如果你想轻舟靠岸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了?”
牛唯一是个聪明人,确切的说是极其狡猾的人!这一点,从他被抓的时候,谎称自己是张大胆就可以看的出来!
这种人,相对来说,是非常拎的清的!
“唔唔唔!”牛唯一对着刘悯不停的点头示意!
“来人,帮牛太守把嘴里的布取出来,牛大人要发表讲话了!”
“遵命!”
可就在牛唯一想开口的时候,一旁同样被五花大绑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忠义先开口了:“牛大人!您是一郡之尊,万万不可屈服于面前这些屠夫的银威啊!山下有我五千巴郡男儿,完全可以与这些屠夫一战啊!”
“把他的嘴给我堵了!”
刘悯恨得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