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悯大吹特吹,在众降兵面前耀武扬威之际,先前冲进太守府的那波商队人马,陆续跑了出来。
“刘皇叔,刘皇叔!”
“怎么了?范通抓到了吗?”刘悯抬了抬眼皮。很显然,他对打断其吹牛的人意见很大!
“禀刘皇叔,没,没有。。”
“嗯?”
眼见刘悯的脸色不对,围拢在他身边的众掌柜忙训斥起了面前这群不长眼的短打粗汉。
“这么些人,连个范通都找不到?我看你们一个个才是饭桶!都给我再进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挖出来!我还不信了,这范通还能飞了?”
“就是!你们这群猪脑子,不能把目光光放在那些显眼的地方,有些看不见的地方,那也要关注!这太守府里,保不齐有个机关暗道什么的!你们给我好好去寻摸寻摸!”
“哎!王掌柜这番话,算是和我想一块去了!我补充一点,那些个茅厕一类的地方也不要放过,谁知道饭桶会不会躲那里面去?”
“说得好!哎,我说张会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红吗?可能有些热吧。。”
刘悯看到张发财那一脸窘相后,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
“好了好了,都别在这木着了,听徐掌柜的,都给我进去再挖一遍!”
“是!”
话音未落,刘悯抬了抬手:“等等,我来问问知情人!”
说着,刘悯把目光放在了面前这些蹲着的降兵身上:“有谁能告诉我,饭桶躲哪去了?”
“这。。我不知。”
“我也不知!”
“不知啊!”
听到这些蹲着的兵勇一个个都在摇头,站着的掌柜们憋不住了:“混账!!刘皇叔刚放你们一马,转眼间尔等就欺瞒于他,你们还有良心吗?说!要是不说老实话,保管尔等人头统统落地!”
这一通恐吓,直把蹲着的兵勇们吓得够呛!
他们个个由蹲变跪,对着身前的刘悯磕头如捣蒜!
看的出来,他们还是拎的清这里到底是谁说了算的!
“刘皇叔明鉴,我们真的不知啊!”
“是啊是啊,我们哪敢欺瞒刘皇叔您呢?”
“不瞒皇叔,我们只是临时从就近的涪陵西大营被抽调来守卫太守府的。平日里我们都呆在军营里面,未曾接触过范通啊!”
“正是正是!不光如此,说来不怕皇叔笑话,以我们的身份,就只能在太守府外围守着。要想进去,尤其是接近太守范通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说起来,我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人知道范通藏身处的话,恐怕只有。。。”
“你别瞎说!不怕皇叔治你的谎报军情罪吗??”
兵勇丁的话还没讲完,立刻就被身旁的兵勇戊给打断了。
这个细节,让刘悯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站到了兵勇戊的前头:“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话?难不成,你怕他说点什么出来?”
被刘悯这么一说,本来是想表功的兵勇戊吓得连连叩首:“冤枉啊!皇叔冤枉啊!”
“噢,我怎么冤枉你了?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