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钱凉回答,一旁的娉婷忙接茬道:“他就是钱凉!!”
闻言,刘悯有些疑惑的看着娉婷。仔细一想,今天的娉婷很是不对劲!
“婷婷,你认识这个钱凉?”
听到刘悯这一声问,娉婷忙指着面前的钱凉恨恨的说道:“何止是认识!我阿爹就是被他折磨成如今这般模样的!此人与我有血海深仇,你别拦着我!”
说完,娉婷用力甩着胳膊,似乎是想挣脱刘悯的控制。
突然,钱凉的手一甩,一只羽毛上带着血色的鸟从他的袖中飞出!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只鸟连着振了好几下翅膀后,飞向了天空。
“皇叔,那只鸟有问题!”赵燕德本想拔杀猪刀掷向那只小鸟,奈何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刘悯抬眼看了看越飞越高,越来越远的血色小鸟,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没事,不用去管它!”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刘悯一眼就看出那只鸟的来历。
呵呵,战鸽嘛!
没的说,这是钱凉给位于成都府的益州牧刘璋发的求援信!而这正中刘悯的下怀,他的另一路兵马埋伏在贡多山口,正等着成都府的刘璋来援,他好半路截杀呢!
眼见刘悯一脸的云淡风轻,赵燕德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见刘悯拉着娉婷的小手,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姿态,站到了比他矮上大半截的钱凉面前:“原来你就是武都太守——钱凉?失敬失敬!”
而当刘悯面前的钱凉,看到面前这对关系明显不一般的“狗男女”后(钱凉单方面的看法),那双充血的眼睛里,闪过两道邪恶的光芒:“哈哈哈哈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刘缺德吧?”
听到这阵放肆的大笑,刘悯转过头来。
他先是看了看钱凉空空如也的腰部以下,之后,刘悯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般大家都称呼我为刘皇叔!你好歹也是个太守,虽然相比我来说,只能算是个芝麻绿豆似的小官,但你不能说一点礼数都不懂吧?有这么直呼大名的吗?”
“哈哈哈!刘缺德啊刘缺德,我一个将死之人,还用得着在乎那么多吗?”
闻言,刘悯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啊!来人,送他去西天取经!”
“遵命!”
“慢着!”钱凉一声大吼。
刘悯将目光再度投到了他的身上:“怎么了?还想苟活几个时辰?没必要了吧?我看你这样子,疼得很吧?来人,帮帮他!”
“遵命!”
说完,刘悯十分温柔的握住了娉婷的小手,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防止等等被崩一身血。。
可这一幕,再度印证了钱凉的猜测,他眼里的邪火,瞬间大盛!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中气十足的大吼:“真想不到,堂堂皇叔刘缺德,居然会把破鞋当成是宝贝!”
“停!”刘悯对着负责行刑的新兵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