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回皇叔的话,之前我在想的是关于今天如何接待益州别驾张松方面的事。”
闻言,刘悯眉毛一挑:“怎么,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嘛?”
“回皇叔,属下觉得,这张松作为益州刘璋派来的和谈使者,咱们是不是要给他一点下马威?这一来是借张松敲打敲打刘璋,二来嘛,也让张松见识见识咱们威云黑甲军的军威!”
“给屁个下马威!人家张松是刘璋派来和谈的,又不是派来宣战的!再者说来,咱们威云黑甲军的军威,还需要不厌其烦的向张松展示吗?武都会战,足足打掉了刘璋旗下两个王牌大营以及半个满编骑兵营,共计两万七千人马!就咱们威云军的战绩,放眼天下,有几支大军能做到?他刘璋是昏庸不假,但不是傻!你用对付傻子的办法对付他,你觉得合适吗?”
“这。。不合适,皇叔教训的是。”赵燕德早就知道今天免不了被喷,但只要将主要矛盾搪塞过去就行。至于喷嘛,反正都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习惯了。。
“哼!燕德啊,我不得不说你两句了。咱作为一名武将,说白了讲就是一个粗人,做好份内的事就行了。该领兵打仗就领兵打仗,为什么非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呢?还献计献策,你燕德能有什么好计?”
“皇叔教训的是,燕德记住了。”
“嗯。”
看到赵燕德认错的态度还好,发完一通大兴的刘悯,不禁再度把目光放到赵燕德身上。
被老刘的目光一盯,刚觉得压力一松的赵燕德,不禁得又有些不自在起来:“皇叔,您怎么这么看着我?属下,属下今天穿的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的地方?”
说着,赵燕德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寒铁甲,看来看去并无不妥。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悯的一只手臂已经环上了他的肩头。
“燕德啊,跟我说说,自打进了巴郡城之后,有没有去好玩的地方玩过啊?”
“嗯?皇叔的意思是?”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赵燕德,一听刘悯的话后,不禁浑身一松。没的说,这两货都是轻烟楼VIP出身,有些爱好还是共通的。别的不说,刚刘悯这个问题,要问罗长缨的话,他保证回答不上来。
看到赵燕德那张黑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容,刘悯哪还不知道这小子确实是去过了?
“燕德啊,别明知故问,说说吧,这巴郡城内的清倌人们,质素如何啊?至于荤倌人嘛,就不用提了。你知道的,现如今我对她们兴趣不大。”
“禀皇叔,据属下实地考察下来,若论清倌人的质素,那当属这巴郡城内的凤还巢。那里面的清倌人,那个个都是绝色!而且,那才艺也是个顶个的高!端的都是些能歌善舞,善弹会唱的主儿!啧啧,绝对没的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主儿!当然,如果有公子人才非常的话,想必也能让那些清倌人动凡心的。比如,以皇叔您的。。嗨,不说了!”
“怎么又不说了?”
“皇叔,燕德说句不中听的!凤还巢的绝色们说来也算是这西川大地上顶尖的了,但相较之下,皇叔您身边的那些红颜知己,那个个都是放眼九州大地,都数得着的顶级佳人啊!恕燕德直言,皇叔您如今的眼界,未必能看得上那些清倌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