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地毯还是通过娉婷从西域买进的呢!
进来的时候,刘悯细细看了看,这地毯上除了凤纹以外,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符号。
一同赴宴的半仙儿偷偷告诉刘悯,那些文字是番文。
而具体的意思,因为半仙识番文有限,并不能全部通译。但有一小部分半仙是认识的。翻译下来的大致意思是:婷与悯,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好家伙,这娉婷居然在萧彤儿为刘悯准备的“悯楼”最核心的地方,打下了自己的烙印!
这女人之间的斗争,果然是奇招迭出啊!
再看那一张张宴客的桌案,那都是用上等的花梨木加工出来的。
沁着一股玉色的花梨木,在明灯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看上去端得是华贵无比!
说实话,当张松被刘悯亲自从馆驿接出来,一直到了“悯楼”这接待贵宾专用的“益州厅”时,大脑还一直是处于懵懵的状态。
“张别驾,我与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威云黑甲军偏将军——张橹,这位是威云军轰天系统领——赵燕德。这位是关中刀客总把头——王柬,他同时也是我的义父,这位是黑羽箭队。。。”
“见过张别驾。”
“张别驾样貌不凡呐!果有国士风采!”
“是啊是啊,咱燕德最佩服的就是张别驾这样的国士啦!”
这边刘悯拉着张松的手,一边往厅堂里走,一边和他介绍着威云军的主将。
而张松呢,不停回礼的同时,那张脸上的红光也不断得在闪烁。
很显然,张松对这个规格的接待很是满意。同样,他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于威云军各部统领投来的善意。
“永年兄,请坐。”
“哎哎,好!不过话说回来,皇叔叫我永年就好。这后头的兄字,我怕担待不起啊!”
闻言,刘悯连连摆手:“哎!永年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这益州大贤,大汉国士,天下何人不知啊?别说我刘悯称你一声兄长,就是叫一声。。”
“咳咳!!”
老刘酒还没喝呢,已经有些上头了!要不是老乞丐王柬见势不妙赶紧出声的话,估摸着刘悯那张今天忘装把门的嘴巴,可就要出洋相了。。
“哈哈。”
讪笑了两声过后,刘悯将张松安排在了仅次于主案的下首贵宾位。而坐于张松对面的,则是威云军偏将军——张橹,也就是这威云军中理论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由此可见,刘悯对张松的重视程度。
“哎呀呀,我怎敢位居刀王之上啊?”原来,落座后的张松往右手处一望,王柬就坐在了他的下首位。
“哎,坐坐坐!永年呐,按说我长你一辈,今天就卖个老,听我的,坐着吧。”
说完,王柬还伸出手轻拍了拍张松的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