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皇叔,您也知道的,萧姑娘她的舅父是。。”
传令兵的话还没讲完,刘悯当即一挥手让其闭嘴!
“我管她妈妈是谁?舅什么父舅父?要说平常也就算了,我可以让她萧彤儿三分!但今天宴请国士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萧彤儿要是敢搅扰的话,我上去抡圆了就是几个大嘴巴子!还反了她了!谁是这益州,咳咳,半个益州之主?是我!刘悯!字雀德!!你,赶快给我滚下去!”
“遵,遵命!”
随着传令兵一阵连滚带爬,怒气未消的刘悯,狠狠的举起酒杯,猛灌一大口。只是,在他拂袖遮掩之际,余光还在偷偷打量张松。
此时的张松,面部表情很是复杂!这一幕落在了刘悯眼里后,他的心头大定!
鱼开始咬勾了!
“永年兄,见笑了啊!”刘悯一边说,一边提起了酒杯。
“皇叔说的哪里话?不过话说到这,我倒有个疑问。只是。。”
眼见张松碍于情面不好意思开口,刘悯立马道:“哎,永年啊,咱们都是自己人,有话但说无妨嘛!”
“那既然如此,我就直说喽?”
“嗯。”
“是这样,方才那位将士提到的萧姑娘是?”
“噢,是我的一位。咳咳,永年啊,你懂的哇?”
一看刘悯那贱贱的样子,张松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
“哦,懂,懂懂懂!只不知,皇叔为何?当然我的意思不是怕,我是说,皇叔似乎对这萧姑娘,颇有些忌惮的嘛?”
听到张松这么说,刘悯的脸色登时一变:“永年啊,不知怎的,我这胸口似乎有些闷,我先出去透口气,你接着用!对了,你们几位,一定要把永年陪好啊!”
“请皇叔放心。”
话音未落,刘悯一尥蹶子,快步出了厅堂。
张松一看:坏了!怕是酒后无脑,一句话不对付,把皇叔他老人家惹恼了吧?
于是乎,他忙转头问着身旁的老乞丐王柬:“刀王前辈,皇叔他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哈哈,不会。”老乞丐气定神闲的回了句后,再无只言片语。
眼见张松似有不安,他对面早就得到刘悯授意的张橹赶忙出口安慰道:“张大人放心,皇叔他为人宽宏大量,不会因一两句话激恼的!说来,怕还是因为这萧姑娘,皇叔他才。。”
这左一个萧姑娘,右一个萧姑娘,萧姑娘到底何许人也?
这下,张松的好奇心算是彻底被激发了:“张将军,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一听到这萧姑娘的消息,皇叔他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嗨,永年兄有所不知,这萧姑娘是皇叔的红颜知己,人长的倾国倾城不说,文韬武略端得是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嘛,她有一点确实挺让皇叔伤脑筋。”
“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