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统领说的有理!皇叔您放心,咱张松不是那种穷讲究”所谓礼数”的酸儒子。”
眼见众人纷纷都在劝刘悯适可而止,张松纵然还想再声色犬马一番,也不得不顺水推舟。
这时,厅堂外有意无意闪过的道道倩影,让张松在心里不停的巴望着刘悯:可千万要刚下楼去啊!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甚至于连永年都在劝我退席,那。。”
说到这的时候,刘悯特意顿了一下,他把目光扫向了张松。没的说,后者脸上的失落掩都掩不住!
见状,已达目的的刘悯赶忙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话说回来,我刘悯怎么说也是堂堂大汉皇叔!难不成还要受个长头发的妇人节制吗?这要传出去,我不是瞬间就变成了川人口中的巴耳朵了吗?”
“皇叔,是耙耳朵。。”
“都一个样!”
“禀皇叔,属下之意,咱们还是得避一避萧姑娘的锋芒啊!毕竟,李大人早有言,如果您敢负萧姑娘的话,他是万万不能放过你的啊!”
“笑话!漫说这李儒还远在洛阳,就是他近在眼前,我能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说完,刘悯当即端起酒杯。貌似是要喝杯酒,为刚刚那番大话压压惊。可谁知,不知什么原因,酒杯居然从他手里滑落,撒的桌案上全是。。
一旁的侍女见状,忙近前来,帮着把桌案擦拭干净。
话说回来,这悯楼中的侍女个顶个得水灵。酒意朦胧的刘悯,甚至伸出手在侍女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嗯,非常滑嫩!
这一幕,落在了张松眼里。他心道:皇叔也是个妙人啊?只不知,这要被醋海翻波的萧姑娘知道了,今晚还能出这“益州厅”吗?
还没等刘悯回过味呢,“劝退”的话语又来了。
“刘仔啊,依我看今儿个就到这吧!趁着萧姑娘她还没上来,也不会看到什么不是?再者说来,永年都已经说啦,他不会太过在意所谓的繁文缛节的!反正永年在这得呆上一阵儿,没必要在意这一时吧?”
说完,老王柬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张松。
后者会意,再度开口道:“皇叔,您的盛情,我张松无比感激,也深刻体会到了!这萧姑娘是李儒的外甥女,那可真的是得罪不起!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也是十分清楚。皇叔,那这样,在下就先告退了。”
说着,张松站起身来。
没办法,这众人都在劝退,张松如果不起身的话,岂不是不明事理了?纵然他还在不断的回味着方才那两段堪称“绝了”的歌舞表演,但也不得不退场啦!
而负责控制火候的刘悯,眼见火候到了,忙开口道:“等等!永年兄,且慢。”
说完,刘悯亲自站起身来,上前拉住了并不是真的想要退席的张松。
可张松呢?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假客气一番:“皇叔,您这是?”
“永年啊,你是国士!今日这席盛宴,刚刚开了一半,现在就走,岂不可惜?”
“可等等万一萧姑娘生气,连带着惹怒了李儒,对皇叔您接下来的处境,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什么不太好的!我刘悯,哪能因为妇道人家,冷落了你永年啊?”
说到这里,刘悯环顾了四周一眼:“尔等都别说了!永年是国士,是咱们的贵客!让永年兄吃好,喝好,玩好,开心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因此得罪了萧彤儿,甚至得罪了李儒,我都不在乎!来人呐,接着表演,继续舞,继续唱,继续抚琴奏乐,不要停!”
一边说,刘悯那只在身后的手,还不停的给张橹打着手势!
随即,张橹忙出声道:“可是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