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刘悯的脸都已经因用力过度憋的通红了,那只手居然没能从张松的禁锢中抽出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能与马下的吕布战成平手的刘悯,居然还没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松有劲?
说实话,张松自己都感到有些纳闷!
余光瞥到张松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刘悯心道:坏了!演过头了!再这么下去,事后张松回过味来,不是一下就能觉出哥们是在演戏吗?
但如果此时抽出手的话,难不成还真的去抽萧彤儿啊?这可怎么办?
骑虎难下的刘悯,突然灵机一动!
“呕”的一声过后,老刘吐了。。
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酒气直冲鼻腔,张松算是明白了!敢情不是刘皇叔他老人家实力不济,而是说他早已醉了啊?
张松作为一个善饮之人,哪里还不明白?一个醉酒之人,浑身软绵绵的,可以说捻死只蚂蚁都费劲!这样一来,刘悯挣脱不了他的禁锢,也就解释的通了。
“呕”又是一声!
这一下,纯属刘悯自己没憋住。这一旦吐了第一下,因生理反应的因素,往往后头就止不住了。。
“皇叔,您没事吧?”
张松一边拍着刘悯的背部,防止他被噎住,一边忙出声关心着他的情况。
“呕”又是一声。。
这下,将计就计的刘悯干脆躺了下来,一副已经深度酒醉的模样。。
站着的萧彤儿见状,一时不忍,没再去计较刘悯刚才对她的不敬,只当他是喝多了糊涂了。
可就在萧彤儿蹲下身子想去查看刘悯情况的时候,后者却猛地一挥手,推向了萧彤儿。
让一旁的张松再度坚信酒醉的人确是软脚虾的一幕出现了。这刘悯用力一推之下,非但没有把萧彤儿推开,他自己反倒被弹得一个后仰。。
“真想不到,勇冠三军的刘雀德,醉酒之后,也不过是个皮皮虾。”张松如是想到。
“萧彤儿!推我是吧??真有你的,你给我等着,你等我站起来的,看我不削死你!这么重大的场合,嗝,你也敢来搅和!永年他大好的兴致,都被你给搅黄了。什么李儒??我告诉你,你别拿李儒来压我!我不怕他,我不怕!嗝。我刘悯容易嘛我!占了这么小小半个益州,不光要时刻防备刘璋那个鼠辈的反扑,还时不时要受李儒那个老匹夫威胁!”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李儒暗地里唆使那汉中张鲁趁虚而入!要不是咱老刘福大命大,估摸着早就身死武都了!嗝,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扫平整个益州,到时必将挥师中原,砍下李儒那个老匹夫的扁脑壳!”
说着说着,刘悯突然哭哭笑笑起来:“可怜我刘悯堂堂皇叔,手握威云黑甲军这等世之强兵,到头来却为这益州处处天堑所扰!入益州都快半年了,却还没能拿下整个益州!当初出洛阳时,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