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鲜香啊!”
刘悯刚打开闷煮了半个时辰的“一锅鲜”锅盖,四溢的香气便把小木屋里的夏虹给勾了出来。
看到夏虹的身影后,刘悯忙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小红,怎么样了?”
“给,嘻嘻。”
说着,夏虹递给了刘悯一个梳妆盒。
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不少的纯白色的乳膏。乍一看,跟刘悯前世记忆中的“大宝天天见”似的。
“这是?兽油?”
“嗯,正是。”
若有所思的刘悯,看了一阵乳膏后,表情似乎有些复杂。
“悯哥,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忙了一天了,饿了吧?来,先吃饭,吃了再说。”
“嗯,好。”
说着,刘悯拉着夏虹的小手,走向篝火堆。
天色已暗,架子上的大锅正在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香气。
“阿爹,这汤鲜吗?”
“哈哈,鲜,嗝!”
“阿爹,您慢点喝。”
“小红,我给你舀一碗吧。”
“嗯,谢谢悯哥。”
“哎,客气什么?说来你今天立了大功了嘛!”
“哪有!悯哥太抬举我了。”
在夏虹、娉婷等人喝着热汤的时候,刘悯捧着那盒子兽油看个不停!
似乎,他有些想不通,这黄澄澄的脂肪,怎么就变成了纯白色呢?
而且,这个“白色”白得很不正常!
在刘悯前世的记忆中,在南美雨林中,生长着一种剧毒的箭毒木!据闻,将其表皮砍裂后,流出的浆液就是纯白色的!
更甚于此的是,传闻中的五步倒——鹤顶红,据说也是纯白色的。
当然,真实性已不可考。
“小红。”
“嗯?”正在喝鲜汤的夏虹,听到刘悯的唤声后,忙转过头看着他。
“你上次说,小时候受了伤,就是涂了这兽油好的?”
“正是。”
“确定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吗?”
“嗯,有点差异。”
闻言,刘悯本就蹙起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这话怎么说?”
“这兽油放久了吧,便会呈现出淡黄色。而这刚炼好的,则是和牛初乳一般的颜色,是纯白的。”
听到这里,刘悯的眉头稍松了一些。
“小红啊,你那次脸受伤后,涂完兽油过后,多久好的?”
“差不多五天左右的样子吧。”
“这么久?”
“嗯,我当时烫伤的面积比较大,所以时间要久一些。像娉婷小姐额头上的那块伤痕呢,我估计也就几个时辰吧。”
“这么快?”
“嗯,这个兽油很神奇的!”
说着,夏虹看了眼正在那里喂兀骨几的娉婷后,很自然的说到。
“真有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