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盔弃甲者——任其自去。”
“弃暗投明者——十分欢迎。”
“重大立功者——来者不拒。”
“杀!杀!!杀!!!”
伴随着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紧贴着楚囚两翼的番兵们,把那些个敢于反向冲来的混合营牌扁脑壳统统砍倒在地。
眼见冲上来的扁脑壳越来越少,而退后的聪明人越来越多,楚囚上的刘悯当即再度临场变招!
“乌将军!”
“末将在!”
“命你率第一集团军越过楚囚,全速进军,将面前这支不下六千人的敌军尽数剿灭!”
“遵命!”
话音未落,乌木当即高举手中那柄闪闪发亮的廓尔喀弯刀:“古尔勒,阿瓦尔!”
“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所部共计四千黑甲番兵,给我杀!!”
“遵命!!”
一声令下,多达十几股的黑甲番兵快速从楚囚战车的两翼杀出。如铁水汹涌一般的冲进了正在缓慢撤退的混合营军阵中。
说是军阵,其实早已如一盘散沙。说是撤退,没了指挥调度,速度更是奇慢无比!
如尖刀切入黄油一般的黑甲番兵,就如同那一匹匹剽悍异常的西北狼一般,在万千敌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番兵作战本就以悍不畏死着称!
这一点,从他们敢于身着镂空甲便可见一斑!要知道,放眼整个中原大地,压根没有过着半身甲的先例!
战场上分分秒秒都有人倒下,多一层防护便多一分安全保障。而番兵之所以减少甲胄覆盖,无非是为了减轻重量,增加灵活度罢了。
这就等同于舍弃了防御,增强了进攻!由此可见,这是一支崇尚进攻进攻再进攻的队伍!
随着以四千番兵为主力的第一集团军杀向前去,后头的第二集团军在张橹的率领下,紧跟着压了上去。
这样一来,本来位于战斗第一线的楚囚部队,反倒落到了最后。
……
杀声从夜深一直持续到了拂晓。
天边一轮红日升空,大片的火红色朝霞预示着,昨晚必是一个杀戮之夜。
一万威云黑甲军在一大片空地上列齐军阵,以楚囚为临时帅台的刘悯,一脸的意气风发。
站在军阵前的第一集团军统帅——乌木,当先站了出来。
“禀皇叔,此一役,第一集团军共歼敌三千七百人!另,全军除少数人员负伤外,并未产生战斗减员。”
“好!”
乌木刚刚后退一步,作为第二集团军主帅的张橹,当即上前一步。
“禀皇叔,此一役,第二集团军共歼敌五百八十人,俘获敌军两千三百人!另,全军除少数人员负伤外,并未产生战斗减员。”
“好!”
随着两大统帅汇报完毕,作为随军智囊的半仙儿,坐着一辆迷你型“一人乘马车”,出了军阵。
“禀皇叔,据俘虏交待,他们这支兵马,共计一万人,属刘璋临时拼凑而成的混合营!混合营由一名主将,四名副将率领,不过,此五人都已在昨夜今晨的战斗中身亡!”
“嗯。对了,有没有问这成都府内除了混合营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大营了?”
“有,成都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