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啊?”
他们疑惑地询问道。
“我……”
林牧有些尴尬,这该从何说起?
他说道,“我以为你们是打劫的。”
他们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也以为你是打劫的,吓了我们一跳。”
“这还真是误会了呢。”
林牧收好了手上捏着的一把匕首。
之所以用匕首,那是因为可以用来投掷,进行远距离救人,可是现在却是发现不必了。
那两个人,一个人打扮看上去像是一个城中随处可见的小医生,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却像是一个吸着鼻涕的学徒。
“啊,不好。”
医生叫了一声,说道:“药,快点!”
“好。”
学徒赶忙从怀中取出来一堆小瓶子,焦急地问道:“那一瓶啊!”
“淡蓝色那一瓶。”林牧喊道。
“哦,好。”
学徒慌忙中,也不管不顾是谁出声。他拿出来了淡蓝色的药,那一个医生赶忙接过去,给怀中抱着那人灌了下去。
“呼——”
药全部灌完,医生这才是松了一口气,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地上,他这才是瘫坐在了地上休息。
看着他出了一头密密麻麻的细汗,林牧不禁好奇,问道:“怎么,第一次啊?”
他抬起头看着林牧,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学徒给医生擦了擦汗,却是有些不服,说道:“虽然是第一次,可也别小瞧了我师傅,他可是最好的医生。”
“的确,救死扶伤,的确是最好的医生。”
林牧点燃一根烟,想起来了今早上的老妇人。或许,自己没有出现,她的下场,就是在那里等死。
“来一根吧?”
林牧丢了两根烟给他们。
学徒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医生却是吧嗒吧嗒抽了起来,像是一个被老婆管坏了的男人一样,狠命抽着烟。
不一会儿,烟就干尽了。
“真是难受啊。”
他笑了一下,说道:“差一点,他就救不过来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牧问道。
“我们也是刚刚来到这里,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医生看着他,说道:“兄弟,你也是一位医生?”
“不,我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懒人。什么都懂一点而已。”
“哦?”医生敬佩地说道,“那你还真是一位博学的人士。”
“过奖了。”林牧掐灭了烟,这才是看向了地面上。
马车,现在侧翻在那里,压死了一车的好几个乘客。
可林牧却是看出来了,他们不是死于马车侧翻,而是另有他情。
因为他们一个个的身上,都有一道狰狞的伤痕,可以直接看见内脏。
更有甚者,可以直接从前边,看见他后背的草地上的鲜红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