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宫的入口处是一扇看似十分高科技的透明玻璃门,门后可以看到巨蛋里面的情况。
扁鹊宫是个像研究所的东西,里面有着一个球场那么大的圆形大礼堂,在礼堂四周,有两三层不同大小的房间。
虽然看不到那些房间密封的墙壁后面是什么情况,但也不难猜出当中一定是进行着各式各样的医学研究。
这规模比达斯想象中的更大、更先进百倍,根本就不像这个时代应该有的东西,也和扁鹊宫老土的名字搭不上边。
就在达斯望着这所划时代的研究所发呆的时候,扁鹊宫内已走出了一个三十出头、身穿白色研究服、头上整齐地梳着刺针式短发、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
男子虽然身穿研究服,但身材却像个练武之人,是个体形和盛无仇不相上下的壮汉。
壮汉走到达斯面前,望了托托士一眼。
托托士恭恭敬敬地向他打了个招呼:“四师兄。”
然而,那个四师兄并没有理会托托士的招呼,向达斯摊开了一只手冷冷地道:“引路者呢?”
“你是说那个白纸君?”达斯用着同样冰冷的语气道:“被我丢了。”
四师兄一脸不悦:“既然没有引路者,我们扁鹊宫不是闲杂人等随随便便可以来的,你们请回。”
还没说完,四师兄已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
“他们是有引路者的,我可以作证。”托托士心急地指着阿当背上的盛无仇道:“那个伤者若然再不施与治疗,恐怕药石无灵!”
“这里何时轮到你这个初心者做主了?拿不出引路者,就别怪我当你们是入侵者处理。”
四师兄口里面虽然是这样说,但他依然走到了阿当身边,一手探向盛无仇的脉门。
“此人寒热交逼,身中冰虫毒蛊。我们这里是医病治疗的地方,如果想解除蛊毒,你们来错地方了。”
托托士正想说盛无仇身上不单有冰虫毒蛊,还有诛仙毒和一股不知名的火热之气,但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达斯阻止。
“这人医道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跟他说了也没用,医德更是莫名其妙,我们也别跟他在这里虚耗光阴了。”
听见达斯跟托托士的对话,四师兄被气得无名火起,回身怒目瞪向达斯。
“你说我不及这个初心者的十分之一?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个学艺几十年还是一事无成的废物能跟我比!”
“四师兄息怒。”托托士拉着达斯,示意他别再说激怒四师兄的话了。
殊不知达斯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冷地继续道:“是十分之一,还是千分之一,我看也许是万分之一,就算是亿分之一也好,比一比便知高低了。”
达斯不知道哪来的把握,自作主张地为托托士下达战书。
“比?哈哈!”四师兄鄙视地看了托托士一眼笑道:“他连进扁鹊宫的资格也没有,凭什么跟我比?”
“你们不是将会有个选秀大会吗?在哪里比就行了。”千鹤在旁温柔地道。
这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四师兄才留意到千鹤,从她的短发到脚尖扫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隆起的长袍之上。
“冰虫毒蛊是你下的,为何不帮他解除,反而带他到这里来了?”
四师兄从千鹤一身巫蛊术士的打扮,立时已猜到是千鹤下的冰虫毒蛊,警觉亦立时提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