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公爵没有憋住自己的笑意，低沉的轻笑声从喉间溢出，“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毕竟你们华国有句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只是想要更加了解对手。”

沈茵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这样会显得她跟他一样幼稚。

“所以，您答应合作了？”沈茵把匕首收起，改为双手环臂，倒是有了几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

托尼公爵叹了口气，用‘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道：“只要给我钥匙，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行吧！那…合作愉快？”沈茵上前几步，向他伸出右手。

苍白的大手和小手交握，“合作愉快。”

教廷这次出动了驻扎在托克教堂的所有红衣主教，总共有23人。

程元元她们并没有亲自露面，而是找了一个七八岁的小乞儿替她们送信，等红衣主教们倾巢而出后，几人便远远跟在他们后面。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智空拨动手里的佛珠，凝神静气听着前方的动静，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程元元和智慧倒是没他那么多的担忧，她们乐观的很，“放心吧！茵茵很厉害的，小霍同学也还在那里呢。”

“是啊，他们肯定没问题。”智慧啃着馒头就矿泉水，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大家混在一起这么久，都能听懂他的话。

周倩闭着眼睛，老僧入定一般，比智空这个和尚还像和尚。

他微微抿唇，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他们有了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