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晚小跑到家,此时苏父苏母正坐在客厅喝着茶闲聊。
“姨姨我回来啦!”陈星晚开心的喊道,眉眼间满是笑容。
苏父苏母也被陈星晚脸上的笑容感染,笑着答应。
陈星晚坐到椅子上,探着头左看右看。
她那傻子表哥呢?
“星晚你找啥呢?”苏母见她脑袋晃来晃去,不知道孩子在找谁。
陈星晚傻笑起来,嘿嘿两声道:“嘻嘻,哥哥去哪里了?中午不是还在收拾东西吗?”
苏母举起茶杯珉了口,说道:“你哥哥帮宁公子收拾东西去了,宁公子和我们一起去帝都。”
陈星晚满脸问号,“宁哥哥也要去帝都吗?他爸爸妈妈同意吗?还有他去帝都了的话在哪读书,住哪?”
苏母吹了吹热茶,耐心的回答:“宁哥哥孤身一人,身边就你哥哥一个朋友,刚才见我们收拾的热火朝天便问我们可否捎上他。”
“你姨姨和伯伯想着多带一个孩子也没事,就带上了,去帝都后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学校的话就和你哥哥一个学院。”苏父在一旁补充。
陈星晚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些小心点就开始吃,一边吃一边说她刚才去看她的同学,哪些同学看见她有多激动多激动,哪些同学知道她要走有多伤心多伤心。
苏父苏母就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外面热火朝天的搬家,里面的人在安安静静的闲聊,倒也实属惬意。
不过陈星晚没有和她的姨姨和伯伯说她和两个小姐妹约定好要去帝都一起学习的事。
这是她的一点小小的私心,嘿嘿。
“爸妈!我回来啦!”
远远的就听见傻子表哥的大嗓门,不过几秒,傻子表哥就带着宁哥哥进门了。
苏云祁很开心,说实话,在这个小镇两年,他唯一的念想就是他的好朋友宁邬。
这两年宁邬陪他练武,两人互相切磋。他在战斗中让学会了宁邬面对远攻型武者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攻击方式,而宁邬也让他明白了身为一个远攻型武者应该如何最好的攻击一个近战型武者,如果被近身了后又应该如何应对。
无论何时他叫宁邬一起练武,宁邬总是不会拒绝,在学院内也是如此,他两永远在一起,实力相当,学力相当,性子投缘,可以说在帝都苏云祁都很难找到一个这样的朋友。
可马上就要离别,或许他还能见到宁邬,但再次见面时会不会有生疏?会不会两人早就不如以前一般投缘?
更或者说,失去一起长大的经历他们还能如这两年一样亲密吗?
苏云祁在帝都长大,见了许多人。
有些人小时候流着鼻涕手拉手笑着一起走,可长大了后每一次见面身上却都沾着对方血。
思来想去还是不舍和宁邬分别,不愿割舍这一段美好的情谊。
昨日发生妹妹差点被杀一事,也幸好有他在,不然自己肯定没法撑那么久。
感激之余,不舍之情愈发浓厚。
好在今天中午,他在房中收拾要带走的东西时宁邬进来帮忙,两人闲聊时自己玩笑的一句,“要不要来一起去帝都?”。
这一句说完他没放心上,谁知宁邬却像是认真的在思考什么一样,停下来手中得动作。
苏云祁当时察觉到宁邬停下来,也有些好奇,接下来一句话让他欣喜极了。
“好,我等会去问下伯父伯母可否带上我一起去帝都。”
苏云祁当时高兴的飞起,都不用宁邬去问,自己已经在宁邬开口前就和爸妈说完了。
苏父苏母少见孩子如此高兴,也就应下了。
宁邬这孩子他们知道,也是很可怜。
小时候被父母遗弃,家中只有收养他的老人,他能走路时就在街上到处帮忙赚口食了。
后来天赋展现,学院资助他上学,爷孙两也算过上了一段时间不愁吃穿的日子。
但在苏云祁来这的那一年,宁邬爷爷走了,于是他又成了孤身一人。
苏母想着,苏家家大业大多养一个孩子也没什么。
于是答应了后苏云祁就和发情的母猴一样拉着宁邬嗷嗷跑向他家要去收拾行李。
苏父则派人去和学院老师再打了一份报告。
回到现在,苏云祁笑得春光灿烂。
“我和宁邬把东西都收拾好啦!现在就走吧!”
苏父苏母起身,陈星晚也觉得差不多了,嗦了一下食指,拍了拍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