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即使在醉酒之中感受着温柔,也满心的激动,急迫的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想将这一切误会全都解除,想让两人重归于好,他急迫的开口说道,“馨月,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不要再生气了,也绝对不要离开我……馨月,还记得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吗……那天,我跟着妈妈去旁边的时候,你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有人送了一股木瓜炖雪哈,还记得吗……那个汤里面被祖心如下了药……祖氏集团最大的一个副业便是药物制造,而现在这个药物制造的核心产业便在祖心如手中……祖心如在那个汤里下了,现在除了创造这个药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检查出来的药物,那个药物会让你整个人都慢慢的衰竭……”
杜岚彻底惊讶了,脸上的嫌弃与恶心,彻底收下,惊愕不已的表情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撑住,顾睿所说的这些话,太过于震惊,他虽然一直能感觉到他身上隐瞒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想到,他竟然将这样的事情全都隐瞒了下来,而且现在最让他心头担心的是柳馨月被人下了药,那么现在那个药物解除了吗?
所幸顾睿停顿了一下之后,没有在等杜岚说话催促,就继续自己开口说道,“我当时也以为祖心如是在骗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没过两天,你就吐血然后进了医院,但我知道你吐血进医院的时候,那是我一生最害怕的时候,我从不知道,我竟会有这么害怕的样子,那家医院的院长,我特地交代了他很多事情,我也特地让他给你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但是情况很不乐观,医院根本查不到你身上有着怎样的病毒,但是你的身体的确是正在慢慢的衰竭,而最让我担心的是你在这种情况之下怀着孕,没有办法,我只能选择相信她,祖心如什么都不要,她要的只是我们俩的婚姻,我们俩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破碎,然后她想要我爱她……怎么可能……馨月,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伤害我爱人的女人呢……但是为了你,为了救你,我没有任何办法,我不敢拿你的身体开玩笑,很多的方法我不敢去尝试,我只能选择妥协选择同意她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绯闻也是不让我回去也是……我都一一答应了,不让我回去,我就半夜偷偷回去看你绯闻的事情,我就选择将祭出你会去的地方全部封锁,不让那些消息,牵扯到你,但是我也很清楚,这只是纸包火罢了……我虽然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即使你恨我……即使你恨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也绝对会救你……”
杜岚彻底震惊了,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他就这样,僵硬的看着躺在床上,醉成一滩软泥,但是那眉目却有着浓浓的坚定的男人……
顾睿现在彻底喝多了,他很清楚,但是作为男人,他同样很清楚,酒后吐真言这句话真的是个真理,你酒后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你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含任何一点水分的,那么,刚刚顾睿那番话全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他为了救柳馨月的性命,选择妥协祖心如选择配合,选择妥协,一切选择让自己承受一切,风言浪语,但是要妥协到什么时候,柳馨月的身体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杜岚彻底的不淡定了,他有些急躁的追问,“然后呢……没了吗?”
“我跟祖心如签了一份合约,就是三个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要配合,她所想做的事情我不能拒绝,所以馨月……不要生气好不好……求你,再忍耐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她就会把解药给我,即使你恨我,也不要离开我,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两个月后你就彻底安全了……”顾睿继续说道。
顾睿酒量非常好,但是从来也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一个人灌自己这么多生气时候的闷酒,会醉的更厉害,所以说来也搞笑,杜岚可能是第一个知道他醉酒样子的人,也是第一个知道他醉酒后竟然会那么乖回答一切的人。
杜岚更是震惊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即使他已经想了很多的想法,想了很多的一些事情,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真相是如此的可怕,他一直对顾睿抱有讨厌憎恶还有嫉妒的情绪,但是眼下他真的没有办法讨厌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为柳馨月牺牲的一切,都是别人不可能想象的,而这个男人的隐忍度以及承受的痛苦,也都是别人不能理解,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的。
作为情敌,他都忍不住想要佩服顾睿。
“那如果三个月之后,祖心如不把解药给你,我会怎么样?”杜岚想了一下之后,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出口询问。
“求你,馨月,我会把解药拿来的,你不要这么想……”顾睿你又一下子积累了很多眉头,皱的紧紧的,满脸痛苦之色,“因为你现在还怀着身孕,那个药物只会对你产生伤害,而不会对孩子产生伤害,这就会让你越往后月份越大会越痛苦,如果五个半月的时候,也就是三个月之后,祖心如交不上来解药的话,你真的是性命堪忧……”
杜岚这下子彻底了解了一切的事情,他也彻底了解了,为什么他会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么多,他也了解了这压力背后一切的心酸与痛苦。
这样震撼人心的事情,突然的全都浮出水面,让他一下子难以保持镇定,整个人就僵硬的站着,站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馨月……不怕,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怕,你放心,到时候,如果她交不出来解药,我留了一个办法,即使我亲手杀了祖心如,我也会保护你……不用怕……”顾睿在醉梦之中感觉到了,旁边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安静让他害怕,他露出了一点儿笑,傻乎乎的说了一连串,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出了极为恐怖又严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