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托方彦明找了位律师，据说是郑瑞杰的死对头，本身也是极优秀的律师，一听说要和郑瑞杰打官司，这位律师立马便答应了。

律师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名叫牛小雅，大约三十来岁，一身职业装，剪了十分利落的短发，一看就是干练的职业女性。

牛小雅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业界很有名，而且风评很好，三观极正。

从来不会为罪大恶极的犯罪嫌疑人辩护，哪怕对方出再多的钱。

和郑瑞杰恰好相反。

这也是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的主要原因，虽然牛小雅是后辈，但因为自身业务能力极强，很快便后来者居上，抢了好几单郑瑞杰的案子，也因此结下了仇怨。

“最好的办法，是让叶志国主动认罪画押，郑瑞杰为嫌疑人辩护的通常办法，就是让嫌疑人出具精神病鉴定报告书。”

牛小雅办事效率极高，接了案子之后的当天，便和陆墨见了面，了解了叶志国的犯案经过。

“叶志国十分狡猾，而且有一定的法律知识，所以让他主动认罪，怕是有困难。”陆墨说。

“可以想办法诱供，如果叶志国不主动认罪，很难定他的罪，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牛小雅并没有打包票，而是说了实际情况。

十几年前正是最乱的时候，那个时候发生的很多刑事案件都不了了之，没有人会去追查。

叶志国犯的这几件人命案也一样，如果不是叶青青紧咬不放，叶志国很有可能会顺利逃脱诉讼时效。

陆墨知道牛小雅说的是实话，叶志国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死不认罪，拖延时间。

“我想想办法！”

陆墨决定去会会叶志国，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牛小雅建议道：“可以带上他最恨的人，或者最在意的人，去扰乱心神，或许会有收获。”

陆墨蹙眉思索，叶志国最在意的人应该是老太太，但显然并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