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拿着手上烫金字封皮的证件,看着里面的钢印和照片,和面前的王维谷对了对,确定是同一个人之后开头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攻击我。”
王维谷听到叶平的问题,苦笑了一声:“我也是刚刚看到你这一指才想明白的,唉,具体的事情太复杂了,我长话短说吧。
你是不是来追捕某个神秘人的,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能力,能够让人突然间晕倒?”
叶平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你是不是刚才还和他打了一场?”
叶平又点点头,说道:“你刚才在跟踪我?”
王维谷点头又摇头,随后无奈的苦笑一声说道:“我还是从头讲起吧,事情要从我的一名弟子身上说起。
半个月前,我的徒弟袁震海突然间倒在了一家酒吧里……”
王维谷娓娓道来,说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一切都说清楚了,原来这一切还真的都是误会。
半个月前,王维谷的徒弟袁震海突然间晕死在酒吧里,随后被救护车拉到了医院,经抢救无效后死亡。
袁震海是王维谷的大徒弟,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情同父子,袁震海身强体壮又没有既往病史,怎么会突然猝死在酒吧。
爱徒去世,王维谷饱受打击悲痛之下,开始对这件事充满了怀疑。
完成葬礼之后,王维谷发动了自己所有的的关系调查,却惊人的发现了原来最近秦都市已经出现了多起昏迷事件,都和徒弟的遭遇如出一辙。
但奇怪的是,只有自己的徒弟死亡。
分析了多起案子之后,他确定了一件事情,行凶之人经常会在酒吧夜店这种娱乐场所作案,拥有神秘的力量,能不知不觉的将别人击晕。
所以从一个星期前,他就在南野区的数家夜店中徘徊,根据卷宗来看,那行凶之人一直做案的地点就在南野区,从来没有更换过。
今天他正好在热力酒吧中,看到了鬼鬼祟祟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叶平,王维谷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又发现他和别人起了冲突后逃走。
而那人摔倒在地,突然间晕过去,就和最近的案卷描述一摸一样!
王维谷不知道后门怎么走,在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半天,才找到了后门,紧接着叶平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路追击下来,终于发现了叶平的身影,所以出手相斗。
一番搏斗,王维谷忽然发现叶平身上有伤,又受了叶平点向自己的一指,忽然发现这是打穴功夫,这才明白自己追错了人。
“不对。”叶平听完王维谷的描述之后说道,“既然我都不见踪影了,你是怎么跟上来的,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别人打了一场?如果你没有在一边看的话?”
叶平虽然听着王维谷的说词,但是并没有丧失警惕,两人之间仍然有安全距离,而且他不停的催动身体内的剑气,以防万一。
“门口有个小姑娘告诉我的,她给我指了你的方向,我一路追到这附近,随后听到了公园里有动静,才闯了过来。
你身上的伤是刚刚受的,我练武多年,当然能看出来,直到你一指点出,我才知道刚才那人是被你用此法击晕的,那自然就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王维谷说道。
叶平点了点头,王维谷的说法基本对应上了,他这才放松下来。
一放松,腿上的剧痛传来,刚才被神秘术法攻击过的脑袋也晕了起来。
“你怎么了……”
叶平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中,再看看腿部,已经被包扎了起来,这是个单人病房,很安静,窗外就是灯火辉煌的南野区。
“你醒了。”王维谷说道。
叶平摸了摸自己的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像是一团乱麻,昏昏沉沉又十分疼痛,脑袋里好像是多了什么东西一样。
“这会儿几点了。”叶平说道。
王维谷看了看手表,随后说道:“凌晨三点多,我找了我一个医生朋友才把你送进来的,你腿上的伤好奇怪,不像是普通的利器所伤的。”
“我感觉,我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叶平说道,他感觉自己脑袋里不知道多了什么东西,不停的回荡着,影响他的精神,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此刻距离医院四五公里外的一间房子中,一个女孩不停的打着哈欠,“靠,还大学老师呢,说过的话不算话,害的老娘在外面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
王维谷的疑问自然是正常的,他习武多年,十八般武器全部见过,但这种伤口实在太特别,根本无法分辨,他自然不知道这世间居然还有精金之气这等神奇的存在。